來。
蕭凌宇也不想例外,與大家一道站了起來,不過他卻沒有一直低著頭,而是偶爾會瞟上一眼。
東極魔宗的掌『門』看著也就和世俗世界裡的五十來歲的老人,可卻不顯半點老態,不僅身體站得很直,宛如一根標槍一般,臉上還沒有半道皺紋,只是飽經歲月洗禮的滄桑十分明顯。
“即為同『門』,當如兄弟,豈可如此羞辱?”掌『門』一臉威嚴地說道。
“回掌『門』師祖,弟子二人之前有賭約在先。”方『玉』猶豫了下,還是硬著頭皮解釋了一句。
“放肆!”
掌『門』先是厲聲喝了一聲,而後說道:“你們本就不該有這賭約,如果同『門』之間,都如你們二人這般勾心鬥角,互相仇視,那我東極魔宗以後如何能夠展壯大?不用外敵來殺,我們自己就把自己給滅了!”
蔣奎雖然重諾,但此時有掌『門』出來攔阻,他自然不會非犟著去找羞辱,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站在一邊,也不做聲。
“可是……”
“怎麼,你還要辯解嗎?”
方『玉』剛剛要開口,掌『門』已經眯著眼睛接話過來:“這是誰的弟子?”
“回稟掌『門』師伯,他是弟子的徒兒。”柳姓『婦』人站了出來,還算恭敬地應道。
東極魔宗掌『門』見那柳姓『婦』人後,若有所指地道:“怪不得他功力虛浮,『精』元駁雜呢,既然是你的弟子,就領回去好好管教吧。”
“弟子遵命!”
柳姓『婦』人說完,就上了比鬥場中,帶著方『玉』向比鬥場外飛走。
“這柳姓『婦』人看來真是背景極強,不然魔宗掌『門』應該不會這麼輕易放過方『玉』,畢竟方『玉』剛才有頂撞的嫌疑。”蕭凌宇心中暗自揣測道。
“這個又是誰的弟子?”掌『門』指著蔣奎問道。
半晌無人應話,蔣奎自己恭敬地回道:“回掌『門』師祖,弟子的師傅目前在閉關中。”
“以後記住,凡事不可逞能,沒有完全的把握,不要輕易與人打賭,同『門』之間,也要和睦相處。”
掌『門』說完這句,就飛向了比鬥場的一角,在一個位子上坐了下來。
讓蕭凌宇稍感詫異的是,掌『門』落座的邊上,那位錄名堂的管事竟然也在,而且在掌『門』落下之時,那位李姓老者並未恭敬地起身相迎,卻是一臉的平靜。
“這老傢伙果然不簡單!”
蕭凌宇收回目光,便是向比鬥場之外走去,沒有要留下再觀戰的意思。
也就在蕭凌宇剛剛走到比鬥場『門』口,蔣奎追了上來。
“抱歉,我回來晚了。”蕭凌宇先開口,不過腳步並未停下。
“回來早晚都一樣。”蔣奎鬱悶地回道。本來他是想等贏了比鬥後,再找蕭凌宇抱怨兩句的,可如今輸了比鬥,他沒有心情再說其他的廢話了。
蕭凌宇回來早晚,確實沒有太大影響,畢竟只要蔣奎對方『玉』那魔符沒有充足的準備,怎麼都是要輸掉比斗的。
“幸好掌『門』及時出現……損失點魔石倒是無所謂。”蕭凌宇斷續地說道。
“還是都一樣的,雖然我沒有從方『玉』的胯下爬過去,不過在很多同『門』的設想中,我已經爬過一次了。”蔣奎苦笑著說道。
在那種情況下,確實會有很多東極魔宗弟子腦海裡不由自主浮現出蔣奎自方『玉』胯下爬過的情形。
蕭凌宇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或者不確定這蔣奎是否需要安慰,所以只是悶頭走路,並沒有再出聲。
二人並行良久後,蔣奎才出聲說道:“你那魔石,我會盡快還給你的。”
蕭凌宇搖頭道:“魔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