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法寶,卻沒有想到方『玉』戰勝蔣奎,用的是魔符。
對,就是那塊魔符,是它擊敗了蔣奎,當蔣奎再次站起來時,心中十分疑『惑』,那分明就是一塊蘊含了雄渾能量的魔符,怎麼會多出魔咒才有的效果呢?
蔣奎對魔咒術瞭解不多,所以也不知道魔咒可以與其他法術神通融合在一起。
“本場,方『玉』勝!”
一位有著魔王中期的東極魔宗老者,大聲地喊了一句後,就下了臺去。
方『玉』一臉得意的微笑,先是衝著周圍觀眾拱手致意,而後又對臺下的蔣奎言道:“蔣師兄,承讓了。”
蔣奎臉『色』鐵青,渾身抖,但自己敗了就敗了,對方畢竟是靠光明正大的比鬥,在無數同『門』關注下勝了自己,他也沒什麼好抱怨的,十分乾脆地道:“我敗了,這裡有十萬中品魔石,你拿去吧!”
說完這句,蔣奎便是將一個儲物袋丟上了比鬥場。
方『玉』前臂一伸,將那儲物袋吸到掌心,意念沉入其中掃量了一眼,便就笑『吟』『吟』地將儲物袋收了起來。
而後方『玉』又道:“除了魔石,我記得蔣師兄還加了一個賭注,不知道蔣師兄是否還記得?”
蔣奎當然記得那個自己加上去的賭注,雖然此時心中十分後悔,但也無可奈何,畢竟當時有許多人在場,他根本抵賴不了。
當然,以蔣奎的『性』子,也不會抵賴。
蔣奎臉『色』變了又變之後,縱身躍到了臺上,說道:“願賭服輸,我蔣奎絕不是那言而無信之輩!”
言語到此,蔣奎撲通一聲爬到了地上,向著距離他只有一丈遠的方『玉』爬了過去。
方『玉』還是一臉得意,卻也將雙『腿』岔開,等著蔣奎從他胯下爬過,等著享受心中最為忌恨之人受此大辱。
對方『玉』而言,人生最為痛快的事情,莫過於此。
不知為何,縱然蕭凌宇如今已經將外事看得很淡,可見到方『玉』那小人得意的樣子,他心頭就生出一股子十分強烈的**,那便是衝上臺去,狠狠地揍方『玉』一頓,將他打得鼻青臉腫哭爹喊娘。
可蕭凌宇並沒有那麼做,這比鬥場不是御獸堂的山谷,這裡有著許多東極魔宗高手,他若敢動,勢必會引起別人注意,他不會因為一時快意就給以後招惹無限的麻煩。
不過蕭凌宇忽然覺得有一道目光在盯著自己,不由得側看了一眼,卻是現那位柳姓『婦』人正嘴角噙笑地望向這邊,當四目相對之際,柳姓『婦』人又連忙將目光移開。
“她看我幹什麼?莫非她覺得我應該會在這個時候有什麼異動?”
蕭凌宇先是一陣疑竇,而後又冷笑著思量道:“她把我看得太簡單了,以為她幫方『玉』打敗蔣奎,讓蔣奎受辱,我便會忍不住出手,然後便會招來東極魔宗的高手圍殺……她自己不敢去洩『露』關於我的機密,竟然還用其他手段,我似乎也小看她了。”
“夠了!”
眼看蔣奎已經爬到距離方『玉』不足三尺的地方,一道渾厚的帶著威嚴的聲音在比鬥場中震響,無比清晰地傳入了在場所有修士的耳朵裡。
循聲望去,一位身材魁梧,有著一頭黑白相間的長的老者,穿著一身還算寬鬆的黑『色』布袍,已經懸浮到了半空。
“參見掌『門』!”
場中所有的天魔、魔王、真魔三個境界的修士,全部都站了起來,向那老者躬身參拜,一臉的恭敬。
來者竟然是東極魔宗的掌『門』!難怪敢直接縱身懸浮在比鬥場中央的半空中,難怪敢那麼大聲,難怪能夠坦然接受比鬥場上的東極魔宗修士的參拜。
而後以前沒見過此人的地魔期弟子,也全部匆匆起身,參拜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