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又防不了,這些東西都是深深的植入在人們的心中,哪能禁得了?唯一的辦法,就是另立國教,建立一個更加大眾化、現實化的教義,算了,先不談這事了,容我想想再說吧!”當我看到前面的學院大門時,就不在談論這些了。王浩點了點頭說道:“老大,那我們就和高傑他們去軍營裡住去啦!晚上也好和他們打打麻將!唉,好長時間沒玩了,手都癢癢啦!”我楞楞的看了他一會,在我把他看得發毛時,才對他說道:“我烤,你們盡然把這東西也帶回來了?要不要改天在汴京城裡開個麻將館啊?”王浩的雙眼突然就像是閃爍著錢形一樣,連忙對我說道:“好啊!好啊!哇,發了,發了!”我嘆了一口氣,沒有再理會YY中的他,坐進了我的車裡,然後隨著車隊向皇宮行去。這一天過的,讓我的心情很舒爽,回到皇宮後,一路哼著小曲向後宮走去。郝隨跟在我的身後,低著頭彎著腰,手拿拂塵,側耳聽著我哼著的小曲,然後郝隨笑著向我問道:“官家,今是您心情最好的一天,但奴不知道官家哼得是什麼曲子?”我回頭看了他一眼,然後笑了笑,才對他說道:“朕哼的曲你當然沒聽過嘍!對了,你最近有沒有去大食堂吃飯?”郝隨答道:“去了,奴現在每頓飯都在那裡吃,官家,奴最近發現,現在奴真的很能吃啊!一頓飯,三碗大米飯,呵呵!可能是奴這段時間天天早上起來帶著那些小宦官們去跑圈的原因吧!”我“呵呵”的笑著說道:“嗯,常鍛鍊身體的話,就能吃的多,不過,也有可能是大傢伙都在大食堂裡吃飯,人多熱鬧,當然也就吃的多。”郝隨在我身後點了點頭,拍馬屁式的說道:“官家這都能想到?不虧是真龍天子,英明不下堯舜宇餳!真是我大宋歷朝歷代最偉大的君主啊!奴是拍馬也及不上官家的才智啦!”我笑罵道:“滾一邊去,你這馬屁拍的太明顯了,你有空多和人家王巖學學,你聽聽人家的馬屁,行雲流水,一氣合成,中間都不帶打顫的,拍的人還舒服,你呢?一聽就是沒話找話!”郝隨讓我說的很委屈,嘴裡嘀估著道:“奴要是能有王統領那本事,早先就不用進宮做太監了!不過,王統領的馬屁功夫果然很歷害,有時奴在一旁聽著,都深感不服不行啊!”我點了點頭說道:“郝隨,想家了吧?是不是很久沒回去過了?對了,你是哪裡人氏?朕以前都沒有問過你!是朕疏忽了!”郝隨聽了我的話後,表情一楞,馬上跑到我的面前,跪在地上和我磕了一個頭,又是眼角帶淚,又是激動的說道:“奴何得何能?還讓官家為奴記掛著,奴真是罪該萬死!”我笑罵道:“行了行了,你一直為朕盡心盡力,朕是不會虧待你的!關心你一下又有何防?你趕緊起來吧!”我把郝隨拉了起來,然後接著說道:“朕問你呢!你是哪裡人?”郝隨起來後,彎著腰,不過,聲音還是顫抖著說道:“奴是河北西路真定府(現石家莊)人氏,在奴還不大時,真定府鬧鬍匪,死了很多人,當時我大宋的官兵都不知道跑到哪去了?總之在鬍匪撤走時,奴也沒看到宋兵的影子,而家裡的東西都讓鬍匪給搶光了,幸好人沒死幾個,不過,家裡也讓人搶的沒飯吃了,奴就和我另一個兄弟離開了雙親,跟著舅舅來到汴京城討飯吃,可是舅舅他好賭,又結識了一個窯姐,他把我和弟弟身上的錢都搜走後,就把我賣進了宮中,而弟弟賣到了一個富戶,給人家當門童,不過,由於他的努力,現在也經是那家的管家了,也已娶妻成家了!”說到這裡,郝隨輕輕的抽泣了幾聲,轉過身去用衣袖輕輕的擦擦眼角,然後聽我淡淡的問道:“哦,那你們兄弟還有沒有聯絡?你的雙親呢?現在在汴京嗎?”郝隨擦乾了眼角,然後彎著腰轉過身來,搖了搖頭答道:“奴的雙親已經不知下落了,我兄弟前年親自去找過一回,可是聽鄰居說,他們早就帶著最小的弟弟搬走了,至於搬到了哪?就沒人知道啦!唉!奴有時也十分的想念他們,所以,奴如果有時間,就會出宮看看奴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