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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是克雷格斯•文森特那已過世的父親……

任何微小的變化,都可能成為日後暴風雨的萌芽,因此不能將其輕視……

飛馬之翼,一種可以傳送使用者的魔法物品,傳送距離取決於當前儲存元素能源的剩餘量。由於不可將元素能源回灌,因此飛馬之翼屬於消耗品。此物品與傳送魔法性質相同,不過對外界條件的穩定性要求則更加嚴格。儘管如此,由於使用方便,飛馬之翼還是被廣泛的利用,而唯一的缺點,恐怕就是那過於昂貴的價格並不是普通人家可以負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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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鹿之歌

沉澱的記憶碎片,赤後耳腺山鹿的悲鳴,突來的滅頂之災——

記憶如同歲月的輓歌,每當它撥動心靈的音弦時,沉澱在腦海深處的思戀、滿足、惆悵……將不約而同的奏出委婉的共鳴曲。在以“回憶”為名的樂譜中,《童年》這段篇章的旋律往往是最為優美且引人入勝的。相對於曲目中段諸如《成年》和《人生》這些交響樂曲所展現出的煩瑣與嘈雜,《童年》的韻律則更顯歡快和自由。然而,在這段被人們定以“積極與純真”風格的樂章中,同樣存在著被遺忘的音符——那是一些往往被人們主動摒棄在記憶深處的消極因素……在這本樂譜中,那些被聽眾急於迴避的音符被統稱為“悲傷”。

有些人將童年的種種傷感埋藏在時間的厚土中,認為只有以此才可提煉出幸福的基調;有些人則會將銘刻於兒時的痛楚視作記憶的砂紙,一直保留著……雖然時而忘卻了它的存在,但人們絕不會因此便將其隨意丟置,反而會倍加珍惜——他們的理由是:這片砂紙的表面雖然粗糙,卻可憑此打磨出名為“希望”的光輝……

雙元歷174年4月13日晚間,同樣是在那熟悉的湖水旁邊,同樣是在那柔和的夜風之中,同樣是一個人在漫漫落淚,只不過其內在的含義卻有很大的不同……

“……原來是豆丁啊,我當是誰要投湖自盡呢!霧氣這麼大,從遠處都看不清楚,害我白操心了一陣……”走近的棕眼壯漢卸下系在肩上的長管火槍,將之與提在手中的獾豬屍體一併攤放在湖畔的岩石旁,而他的口中卻沒有停下埋怨的聲音,“這次又是被哪家的大伯氣哭了?”

在壯漢對面一塊臨湖而立的石臺上,盤坐的藍髮男孩沒有應答,只是斷斷續續的送出幾聲哽咽——隨之,兩滴淚珠從他略微顫抖的臉頰上滑落下來,墜落到男孩膝下的湖水中。

“嗯,不用問了……除了鐵匠鋪的杜裡那小子,還有誰會把時間浪費在和你這豆丁閒扯一通上的。”壯漢在圓滿的完成了一次自問自答後,拎過一旁的獵槍隨意端詳起來。

“哼!就是因為你老是張口閉口的叫我‘豆丁’,那個老光棍兒才會管我叫‘小鬼’的!”來自壯漢的侮辱引爆了按捺在男孩心頭的委屈,隨之他弄出一陣很大的聲響。

“管豆丁叫‘豆丁’有什麼錯了?都快八歲了還沒父親的肚臍兒高,難怪被人家叫作‘小鬼’!你還不是隻管杜裡叫‘老光棍兒’的嗎?”霧氣中攙進了第二個響亮的聲音。

藍髮男孩那漲紅的臉蛋此時形象的解釋了“惱羞成怒”的含義:“別把我和你這巨人相提並論!有肚臍兒很了不起啊?傻大個兒!”

“什,什,什麼?哪家的孩子敢跟當老子的這麼說話?今晚沒你飯吃!”話音未落,壯漢利落的起身,一個跨步躍上前去,如同拎起一杆獵槍般將瘦小的藍髮男孩提了起來,並不顧男孩的掙扎反抗,將他與那隻獾豬屍體一併夾在腋下,朝向坐落在視野遠方的鎮子大步走去。

“放開我,野蠻人!我自己去打野兔都能撐死我了,誰稀罕吃媽媽做的晚飯,那麼難吃!”男孩一邊吵鬧一邊捶打著父親那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