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
幾人走上比賽場恰巧瞥到抬著一堆工具匆匆下場的工作人員,臺下觀眾激動地吶喊,而他們隊伍的席位上只有零星的幾個人,甚至連商行都不在。對面那人沒有下場,跟上來的隊員笑著擁抱擊掌,看來是要再打團戰。
看到他們上來,對方站成一排一齊向這邊豎起中指,赤。裸裸的羞辱行為引起臺下一片譁然,也激起了何兆他們的憤怒和罵聲。
“哎對面的,”那人朝韓儀他們喊道,“你們打頭陣的那個慫包還真是不堪一擊,看來你們高軍也沒什麼好貨色,不如趁早回去洗尿布吧!”說完又一齊大笑了起來。
“我艹!”劉大力不滿地吐了口唾沫,“還真看得起自己!等下可別哭著求爺爺!”
“肅靜!”裁判員舉手示意比賽準備開始,全場靜了下來,觀眾們一眨不眨地盯著臺上擺好陣型的對壘雙方,隨著鈴聲響起,雙方暴起!
韓儀以最快的速度直破對方陣型,避開正面向自己迎來的人,直取指揮而去。半路忽然冒出一個人來,與她糾鬥在一起。身後的劉大力得了她的掩護踏上她肩頭借力繞開攻擊的人,將匕首直刺向中心的人。在比賽中,無論是指揮者被擊倒還是全滅,都算輸,於是雙方都選擇了最簡便的擒王路線。
陣後的彭斌何兆易子霄三人合圍敵方兩人,那兩人身影極快虛招不斷,且在互助中都能堪堪躲過他們合圍的攻擊,因此也並未顯出多大弱勢。
韓儀拿著匕首與對方互撞,冷兵器的刮擦聲讓人熱血沸騰,雙方雙手都被制住,下盤纏鬥,激烈難分。整個場上有形的戰爭是肉體的相搏,無形的爭鬥更是激烈。精神力的互相影響和糾纏讓人頭昏腦漲,甚至波及到了前面的觀眾席,激烈震盪的精神波動讓舞臺旁邊豎起的石柱都添上了幾道刻痕。
專位觀戰席上佘老朝女王笑道:“您看這些年輕人,是不是很有希望?我們聯邦人才輩出啊。”
年邁的女王看了一會兒就感覺十分疲累了,此時聽到佘老這麼說也只微笑著道:“好是好,戾氣卻太重了,這比賽為的是強強切磋可不是強強相殺,第一場的年輕人殺氣太重。”
佘老笑道:“年輕人,打起來下手難免失了輕重,再說那孩子的能力也容易誤傷,我相信韓將軍已經派人醫生去看了,應當是不礙事的。我只是擔心這賽場上的誤傷可不要變成私底下的恩怨才好。”
女王看了一眼韓瀧,點點頭:“賽場上歸賽場上,要是每一次比賽都結下一個仇敵那可不好。”
韓瀧面無表情道:“您說的是,比賽規章裡也是早有規定,任何不可抗受傷不得事後挾私報復。”
佘老聽了這話微微一笑,忽然指著臺上道:“我聽說貴公子也參加了這比賽,不知道是不是在上面?”
女王“哦?”了一聲,看韓瀧的樣子是預設了,又看向曉續:“是你說的那位?”
“是。”
“果真是英雄出少年,韓將軍有子如此,真是好福氣。”
“您過獎了。”韓瀧淡淡的,將目光投向激斗的擂臺。
韓儀估摸著纏鬥的時間也差不多了,左腿格住敵人,探出的一根精神細絲倏然硬化破開空氣刺向敵人喉嚨,那人悶哼一聲向後弓去,門戶開啟的一瞬被韓儀重擊,另一人大驚連忙補上,卻不防被劉大力一個轉身將匕首刺入後背,對方的指揮者也趁機劃傷了劉大力的胳膊。霎時血腥味包圍了這邊,臺下觀戰的民眾也被那落在擂臺上的鮮豔顏色驚得沸騰起來。
第一軍校的觀戰席上數人站了起來,跟在佘老身邊的佘聖傑更是驚撥出聲:“爺爺,他們犯規!他們蓄意傷人!”
韓瀧淡淡評價:“匕首已經刺入三分之二,我想這時候派人把他帶下來還有得救,對吧佘老?”他又看了一眼佘聖傑,狀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