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人動怎樣的刑。
“上夾棍好不好?”薛牧主動提議,眼睛繼續在她的長腿上瞄來瞄去,意思不言而喻。
夏侯荻冷冷道:“刑罰很簡單,我隨便找個人嫁了就行,看你氣急敗壞的模樣就不錯。”
薛牧一下跳了起來:“你敢!”
“呵……”夏侯荻抱肩道:“與你何干?就因為你趁我睡著偷吻了我?本座還沒治你個淫邪之罪!”
薛牧軟了下來,把那《京師日報》甩得老遠,賠笑道:“黃總督遇刺案,絕對和我沒有關係。說實話,我根本派不出能模擬自然門高階功法的刺客,這點你們該考慮進去。”
夏侯荻愣了一下,緩緩點了點頭。
“但這件事也確實不像是冷竹做的,這個人看上去還是有點底線,謀刺沂州總督對他也毫無意義。”薛牧沉吟道:“這個謀刺之人,我看也就是下毒之人,做這事主要是為了使你父皇驚怒,觸發暗香散藥力。而選擇沂州總督做物件,不是挑撥自然門和朝廷,而是挑撥冷竹和我。冷竹現在是認為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他耍弄陰謀,積怨越來越深,難以消解了。”
夏侯荻態度也好了許多,認真問道:“需不需要我六扇門幫你和冷竹說合?”
“算了,也不是合適的時候。”薛牧淡淡道:“不出意料的話,他差不多也不會在京師留多久了。”
夏侯荻愕然。怎麼看京師風雲都才剛剛開始,薛牧這是什麼意思?
薛牧還沒解釋,門外有六扇門捕快敲門。夏侯荻出門聽了幾句,轉身回來,再度看了薛牧半天不說話。
薛牧奇道:“幹嘛?我臉上有花?要親一口就來嘛。”
夏侯荻沒理他越來越過分的調戲,只是道:“莫雪心率眾撤離了,只留下原本就駐京的管事做七玄谷代表。你說冷竹也留不久,莫非是預料到了這些?”
“我預料的不是莫雪心或冷竹,而是整個正道。”薛牧道:“你知道什麼是雞肋嗎?”
“不就是雞肋骨?”
“雞肋者,食之無肉,棄之有味。”薛牧又悠悠然坐回了椅子:“眼下這種狀況,除非問天他們果決去弒君,否則長留於此根本一點意義都沒有,早就該走了。之所以暫時還沒走,無非覺得虎頭蛇尾地回去太丟臉,想要做一點看得過去的成果再走,所以他們去找李應卿。”
夏侯荻聽著覺得有點意思,頷首道:“繼續。”
“當世兩大洞虛者上門,按理說李應卿多半會給幾分顏面,說不定真有機會讓李應卿站隊,就算做不到這一點,至少可以讓李應卿面上說幾句義王確實不錯之類的話,他們也就有藉口拍著義王的肩膀說連李門主都看好你還有何懼?好好幹,我們先走了。”
夏侯荻眨了眨眼。
想著確實有那麼點道理……薛牧這是把正道重顏面的習性看透了。
“莫雪心性子剛烈,揉不得沙子,見皇子們不合心意,早就該有退意了。如今的雞肋局面,她第一個走確實可以理解。”薛牧笑道:“她這一走,別人多半也不會再留,恐怕一股腦兒走光了,都留個代表就行。此後朝中就徹底呈現黨爭狀態,各自拉鋸,等著你父皇或治好或歸西的那一天。所以我又留著幹嘛呢?”
夏侯荻盯著他看了好一陣,忽然道:“所以你入京,表面上是想和他們一樣扶植一個皇子上位,實際上你想要的只是現在這種局面。如果義王聲勢過大,你可能會支援祁王,如果祁王聲勢太大,你可能支援唐王去了。現在恰好相對平衡,所以你乾脆什麼都沒做,也就是給他們找李應卿的舉動搗了個亂。”
“呃……被你看出來了啊……”
“少來這套。”夏侯荻肅然道:“你知不知道這叫唯恐天下不亂?”
“不。”薛牧認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