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牧哭笑不得:“那是給大家防淫毒的,你確定你會怕那玩意?”
“我不管,人家都有項鍊為什麼我沒有!你想吃幹抹淨了不認人麼?”
薛牧站起身來,用力將她擁進懷裡,喃喃道:“我整個人就是你的項鍊啊,恨不得掛在你身上。”
“貧嘴。”薛清秋瞥眼看看站在一邊看戲的夢嵐,又看看周圍院角一圈呆滯的妹子們,臉上又有點掛不住了:“進屋去,跟我說說你明天的計劃……誒誒誒你幹嘛!”
薛牧一個橫抱將她抱了起來,大步邁進寢室:“來都來了,說什麼計劃多煞風景,我們明明可以說些別的。”
薛清秋手腳亂蹬,卻是虛做花式,實際毫無力氣。四周都是親衛妹子們站著呢,看著這副模樣個個呆若木雞,卓青青半張著嘴,看那模樣都快可以塞進一根蛟鞭了……
宗主在公子面前,不但是越來越保持不住威嚴,反而還主動打情罵俏了啊!
這狗糧喂得真是……卓青青捂著額頭,不經意看向夢嵐,兩人你看我我看你,相顧無言。
……
屋內,在一窩母狼面前怒示了一番存在感的宗主大人被壓在床榻上恣意地親吻,唇舌雨點般落在她的額頭、臉上,和雪白的脖子。薛清秋輕擁著身上的男人,能夠感受到他打心底的喜愛,自己心中也越發柔軟,眼波盈盈地低聲道:“好啦,那麼多美人兒在你身邊,瞧你這猴急樣兒。”
薛牧微微喘著氣:“美人越多,越要定力啊,瞧我忍得多辛苦,還不要多給點福利?”
薛清秋失笑道:“誰叫你放過了慕劍璃。”
“誒?這是該獎勵的才對吧!”
“獎勵個鬼,你做事總有後著,我才不會為了以後必定落入你手裡的貨,反而先獎勵你。”
“這回我真沒後著。”薛牧笑道:“再說了,你我姐弟幹嘛算那麼清楚?”
或許是三天不見,這次見面的薛清秋真的放開了很多,宗主威嚴褪去,妖女本色盡顯,面對薛牧的調笑,不但不以為忤,反倒媚聲道:“有你這麼壓著姐姐的弟弟麼?”
“誰叫你非要當我姐姐。”薛牧繼續低頭吻了上去:“莫非是早知道這樣更有情趣?”
薛清秋熱情地跟他唇舌交纏了一陣,兩人又氣喘吁吁地分開,上下對視著,都能看見眼中的愛慾。
看了一陣,薛清秋低聲道:“我能感到你的體質越發強韌,希望有朝一日我可以不用約束自己,能夠放開懷抱,跟你恣意盡歡。”
話雖柔情蜜意,薛牧聽了反倒慾望消退了一些,畢竟是要依靠人家控制自己的力量被動承受,無法恣意,想來是有些不是滋味的。頓了片刻,又反問道:“你這次閉關,可有所得?”
“有。”薛清秋低聲道:“哪怕我們未曾雙修,不知是否也有些陰陽和合之效,確實能感覺到瓶頸鬆弛,道門晃動。從你身上,我竟似能有幾分天道體悟,強於自己苦修。”
薛牧怔了怔,很快想到了自己的花紋。如果是這樣的話,真正跟自己雙修之日,說不定就會是薛清秋合道之時?
薛清秋顯然跟他想到一起去了,微不可聞地喃喃道:“有些人自以為是,說不定會反蝕把米。”
薛牧沒明白她在說誰,只是很奇怪地,下意識地心中就浮起了藺無涯的身影。
薛清秋又認真了幾分,說道:“我這回過來,真不是為了破壞你和夢嵐。明日之事很重要,你真沒什麼跟我說的麼?”
“確實沒有,明天你只需要一副威凌天下的冷臉,那就是最大的作用了。倒是今晚我約了章家的人,談得怎樣或許對明天會有些影響。”
“要我在場震懾麼?”
“你不能露面,那是掉價才對。”薛牧懷抱著軟玉溫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