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出息了,你到底給老孃騙了幾個媳婦了?”
瞧著他們上了樓去,那掌櫃嘖嘖讚歎:“原來那些漂亮姑娘都是他媳婦,嘖嘖,豔福不淺,豔福不淺啊!”
黑暗中,一道凌厲如刀的眼神閃過,傳來一個粗聲粗氣的聲音,怒喝:“老不死的,什麼豔福不淺?老孃一刻不盯著,你就要造反麼?”
一聲慘嚎聲震九霄。
高桂推開房門,迎了韋春芳進來,待店夥送來溫水,洗過臉之後,高桂道:“我先去睡了,你晚上關好門。”
腦子裡卻已經開始籌劃,到底要去誰的房間……
韋春芳卻道:“小寶,我有些話要跟你說,你先等下。”
高桂應了一聲,韋春芳走到桌前坐下,指了指對面的凳子,高桂落坐,道:“你說,我聽著。”
韋春芳瞧著高桂有一會兒,知道瞧得桂哥有些心虛,方才說道:“小寶,從麗春院到這裡,一路上我都沒聽你喊我一聲媽,你告訴我是為什麼。”
她雙目炯炯,如有實質。
高桂心中暗驚,其實,並不是他不想叫,只是,韋春芳對他來說本就是一個陌生人,要叫一個今日才第一面見到的人做媽媽,實在有點彆扭。但他見韋春芳像是有點懷疑,忙叫道:“媽,我沒叫麼?大概是好幾年沒叫,一下子有些忘記了吧,呵呵,別想那麼多,早點休息。”
高桂叫出這一聲媽,不知怎麼,心底竟是振顫了一下,思緒登時沸騰起來。
“小寶。”
韋春芳見了他眼神,對他的懷疑又去了幾分,道:“你把上衣脫了,媽看看你背上的胎記,不是媽不信你,實是你變化得太多。”
高桂笑道:“這也是,我跟以前相比,有些脫胎換骨,跟換了一個人似的,難怪媽你起疑心。”
他背對著韋春芳,大大方方的將上衣脫了下來。
“看到胎記了麼?”
高桂心中想,既然是俯身穿越,胎記是一定會有的吧?
韋春芳的手在他背上輕輕一拍,笑道:“好了,穿上衣裳吧。”
高桂問道:“有沒有胎記?”
韋春芳笑罵:“你這小兔崽子,胎記是與生俱來的,又不是泥垢,用水洗洗就能洗掉的。好了,穿上吧,彆著涼了。”
高桂雖然明知背上會有胎記,但剛才脫衣服的時候,還是有些惴惴不安,這關一過,立時輕鬆了許多。
“咦,你一男的,用了什麼香粉了?身上弄得香噴噴的作甚?”
韋春芳忽然問道。
高桂一怔,登時想起前幾日在身上塗抹了“夜來香”暗叫糟糕,這種夜來香是陳圓圓製作的藥膏,塗在身上,汗水一滲,就會散發出香氣,若搽了“夜來香”就會散發出一種刺激女人情 欲的氣體,類似於春藥的功效。高桂塗是塗了,但只是想試試,誰知塗了之後,走在老婆們身邊卻沒反應,高桂還以為是陳圓圓所制的“夜來香”質量不過關,卻沒想到過了幾天,剛才一緊張,竟然激發了香氣出來,可偏偏嗅到的人……還是他剛剛認的老媽!
高桂嚇了一跳,急忙穿起衣衫,轉身看時,就見韋春芳兩腮泛出紅撲撲的色澤,眼神有些像是喝醉了酒的人,高桂心知不妙,暗叫糟糕,忙道:“那是洗完了澡用來防痱子的藥粉,是不是不好聞?”
韋春芳燦爛一笑,道:“不會啊,挺好聞的,你在京城裡買的麼?叫作什麼名字?揚州也不知有沒有得賣。”
她這一笑,燦若芝蘭,說不出的美豔,韋春芳的面板雖不算白皙,但卻顯得很是健康,是現代女人最流行的膚色,面板白裡透紅,眼若秋水,明豔動人,高桂心神一恍,站起身來,想走,但又怕她情 欲上來,說不定會剋制不住,半夜摸到別的住客房間去,那可就糟了大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