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心的問道:“安安,安安有沒有在你這裡?”
李碧蓮一下子腦子一片空白,眼皮直跳,哆嗦的問道:“安安不是應該在你那的嗎?”
許仕林一聽,感覺天都要塌了,眼裡瞬間起了霧氣,顫抖著道:“安安,不見了。”
李碧蓮懵住了,臉色刷白,耳朵裡只有“安安不見了”這幾個字,一直嗡嗡的在耳邊迴盪。而一直站在李碧蓮身後的戚寶山,伸手半抱住已經呆住的李碧蓮,輕柔的拍了拍李碧蓮的後背,低聲安撫道:“沒事的,安安會沒事的。”
李碧蓮緊咬著下唇,眼淚就如斷了線的珍珠似的,啪啪的直掉。但是沒過多久,李碧蓮就趕緊止住了淚,擦了擦臉上的淚痕。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李碧蓮暗自努力、使勁的壓制想要哭泣的*,一個勁地鎮定打氣著,轉身對許仕林說:“走吧,我們去大堂去說。”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大堂,李碧蓮一坐下來就心急的皺著眉,問道:“怎麼回事?”
許仕林也意識到自己剛才是太激動了,“安安一直是跟我一起住的,我每晚出去,都會設下陣法,而且妖獸也會在外一起看護住。但是昨晚,我回了天庭一趟,等回來的時候,”許仕林越說越哽咽,“才發現安安不見了。那設下的陣,沒被破壞掉,昨晚妖獸也沒離開半步,但是安安就這麼憑空的不見了。”
再次聽到自己辛辛苦苦十月懷胎的兒子,莫名其妙的就這麼不見了。李碧蓮的心彷彿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拽著,拽的生疼,哽咽的問道:“所有地方都找過了?”
“嗯。”許仕林雙目赤紅,僵硬的點了點頭,“都翻遍了,甚至用法力將院子裡的每個角落都探過了,沒有。”
李碧蓮心慌的厲害,放在膝蓋上的手都開始不受控制的顫抖,“安安很聽話的啊,不可能一聲不吭的就跑到哪去了的。”李碧蓮還記得,安安就連去出個恭都要說下的,就怕自己等會會找不到他的。
戚寶山看著堂裡兩個陷入心慌、低沉的人,問道:“你設下的是什麼陣法?”
許仕林望著戚寶山,卻是整個人都陷入了混亂中,道:“那個陣法,跟你院子設下的差不多,不過沒有活門,也就是外面的人進不去,裡面的人出不來。要是陣法被破了,我會感應的到的。可安安就是這麼無緣無故的失蹤了。”
相對於許仕林和李碧蓮兩個人,戚寶山就顯得冷靜多了,劍眉深擰,試想著一個又一個的可能,最後疑惑的問道:“有沒有可能是魔尊?”按這麼說,安安肯定是被人給擄走了。但跟許仕林有仇的就只有魔尊了,還有前世的時候,魔尊不是還想著搶安安的嗎?戚寶山想破了腦袋,也只有魔尊這個可能。
戚寶山一句話,激起千層浪。就像是一把鑰匙,讓許仕林將所有零散的事情都一一連串了起來。那晚鄭柳兒的閨房外沒有任何的奴婢,那晚魔尊理所當然的在那侯著,在鄭府內的打鬥,一下子又飛那麼遠……調虎離山?
許仕林抓住了重點,就像是落水的人,緊緊的抓住了希望的浮木,連忙道,“我馬上去找十一問問。”
戚寶山不放心已經慌了手腳的許仕林就這麼去,道:“我陪你一起去吧。”按照許仕林這樣的狀態,能不能救到安安還兩說,豈不是又會徒惹的碧蓮傷心。
戚寶山安撫了下李碧蓮,就和許仕林起身飛出去,瞬間就消失在人們眼前了。
“碧蓮姑娘,安安是有福之人,一定會平安歸來的。”顧夫人其實剛才一早就侯在一旁,見戚寶山和許仕林都出去了,趕緊出來安慰這個快要搖搖欲墜的母親。
李碧蓮現在一門心思都放在安安身上,並沒有多覺察什麼,含淚哽咽,抬頭凝望著天,喃喃低語道:“會的,一定會的。”
而另一邊,睡了一覺,發現自己被弄到了陌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