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將苟主任的問題提了出來。隨即便遭到了幾個常委的反擊。
很顯然,就憑這麼一頓酒,哪怕是十萬塊的酒。想要將一個正科級的領導下掉,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但在趙書記隨後將沙特貴賓表示不滿,以造成了不好的國際影響為由,直接碾壓了提出反對意見的常委。
開完常委會,趙書記心頭那個爽啊,深深佩服自己的政治智慧,借他山之石攻其玉。徹底穩固了自己在a縣的權利和地位。
且不提招商辦在趙書記的命令下,將精挑細選出來的專案呈現在沙特貴賓面前,程空已經在程家溝住了一夜。
對於程空。程芊的回來,程家溝的老輩們倒是熱情無比。
這些農民是樸實的,當程空開始分發每家的禮物時,這些面朝黃土背朝天的長輩顯得很是靦腆。
禮物很簡單。每家一臺大彩電。一臺電風扇還有一些糖果等等,除此之外,程空還給每家包了一個千元大紅包。
立國家的小子出息了啊。
大領導,大幹部,出手就是不同!
這是長輩們發自內心的話語。
好吧,他們未必就能夠分清楚秘書,書記之類的區別。
說實話,這次程家溝祭祖。從外地回來的程家人數量不少,大小都帶了禮物回來的。
目前為止就屬程空出手最豪氣。
畢竟現在回到家鄉的程家人多數都是上班族。要麼是老師,工人,白領或者就是小老闆。
想要和程空比有錢,那是萬萬比不過的,當然這也不用比,是多是少都是自己的心意。
為了這祭祖儀式更有氣勢,還住在程家溝的自然是有力出力,而從外面回來的則是出錢。
程空出錢最多,請戲班子,玩龍燈,敲鼓,整修牌坊等等,花出去一百多萬。
程家溝的人自然就將程空選入了副主祭的人選中,嗯,主祭嘛,自然就是輩分最高的程老爺子。
這程老爺子,按輩分算,程空都要叫他一聲么曽叔公。
當然實際上,程空的輩分不算低,走在村子裡,不少人都要叫他么叔公的。
在祭祖前一天,一切大小事務盡數安排妥當,就等著次日開始祭祖了。
但就在這一天,還有一些程家人從外地趕回來。
程空看著這熱鬧勁,心裡也高興,一個人就接了接待歸鄉親戚的任務,蹲在了距離村口五六百米的岔路口上,看看還有沒有自己認識的親戚回來。
吱嘎,一輛掛著外地牌照的汽車就停在程空面前。
程空此時拿著一根草根逗螞蟻玩呢,這種八歲之後就沒有玩過的遊戲,讓程空頗有些入迷,由此可見,程空在這裡蹲著,有多麼無聊了,別的不說,之前他甚至鑽到旁邊的樹林裡去掏鳥蛋玩了。
說實話,早知道是這樣的話,程空都有些後悔了,不如讓慕容雪也跟著過來,至少這個時候,自己也可能做些有益於身心健康的好事。
汽車停下,程空也沒有抬頭,這裡是幾條路的岔路口,如果是程家溝的人歸鄉,也知道問路的。
“喂,勞駕問一下,你知道程家溝怎麼走麼?”
一個充滿了優越感的年輕男聲從搖開的車窗內傳了出來,標準的普通話,不帶一點a縣味。
程空將草根一丟,抬起頭,向上看去,有些面熟,但一時半會也記不起是哪一房的人了,或者說叫什麼名字都不記得了。
“我就是程家溝派來帶路的,往這邊走,我能搭個車麼?現在應該沒人回來了。”
要不說,這人靠衣衫,佛靠金裝呢,程空平時穿著手工西裝,怎麼說也是英武不凡的模樣,但這個時候,程空身上衣服有些髒了,頭上還有幾片枯葉,乍一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