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兄弟!先彆著急走行嗎?這裡面有誤會,先等我一會行麼?”謝毅神色和語氣上流露出急切。內心中更是恨死了莊家那個叫莊穹的年輕人。
林天海停下腳步目視謝毅片刻後搖頭嘆息一聲,便看向了房頂。
謝毅道了聲謝。鬆開了林天海胳膊,幾步就走向了莊嚴的身邊,聲情並茂的也不知道低聲說了些什麼,讓莊嚴的臉色幾經變化,最後說道:“小毅,你說真的?”
謝毅重重點下頭回道:“嗯,錯不了。所以,莊爺爺的身體或許別人沒有辦法。但我這兄弟能過來就一定能行!”
莊嚴看了一眼林天海,沉聲說道:“那你就去請他來過來吧。”
從始至終,莊嚴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那副語氣,也根本就沒把林天海當回事。他以為林天海或許有點本事,但這種本事也只是依附在謝家才能有機會展現出來的東西。
就算剛才莊嚴的兒子莊穹在言語上和這個林天海有所拌嘴,最為長輩的他自然可以一句話就可以將其擺平。但莊嚴卻並沒有說一句話來緩解剛才的那種壓抑的氣氛。
一種情況是莊嚴對兒子的愛護,另外一種則是對林天海的不信任。而不信任林天海除了覺得林天海不但遲到,還因為林天海的年輕和表現出來的輕浮態度。
當謝毅說通莊嚴之後,又再次回到林天海的身邊,打算說兩句好話。將林天海哄過去為莊老先把病看了。
可沒等說話,林天海卻說:“你不用多說。有關這一家的事情,你知會謝老一聲。說我林天海沒有什麼本事,也入不了人家的法眼,這忙我是幫不上的。”
林天海說完之後,謝毅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而莊家的人卻冷笑的看著林天海,似乎並不以為然。
莊穹更是說道:“哼!謝毅,以前我只知道你夠張狂的,沒想到連你的朋友也是這樣,還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呢!”
謝毅看了一眼莊穹,漠然的掏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然後開了擴音後在莊家眾人的臉上掃過後,電話那邊也響起了謝老的聲音:“小毅。老莊的命,救回來了沒有?”
謝毅深呼一口長氣回道:“爺爺!事情有點變化。莊家有人似乎並不信任林兄弟,還發生了一點矛盾,您看?”
電話裡只有謝老重重的呼吸聲,在這種呼吸聲之下,醫院這邊所有人的注意力卻全部集中在了謝毅的電話上。
別人或許聽不出來謝老的聲音,但每年都給謝老拜年的莊嚴是非常清楚的。此時的莊嚴也好像有些緊張似得,鼻尖和額頭也都泛起了汗珠。
謝老的話再次傳了出來,說道:“唉!天命如此!老莊這一輩子也夠了,可惜啊,可惜!”嘆息兩聲,謝老接著說道:“替謝家和小林說聲抱歉吧,莊家的事,無需再管了。”
“知道了,爺爺……”
謝毅應聲之後,謝老已經掛掉了電話。而在場的所有莊家人則用一種非常奇怪的眼神去看林天海,自然也包括莊穹身邊的那個女子。
謝老的話,他們都聽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從謝家的角度上來說,對林天海的態度是無比相信的,也更直接的說明,謝家可以不要莊家這個盟友,卻不能丟掉林天海。
一時間,莊嚴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莊家的眾人更是沉默不語起來。
反觀走向林天海身邊的謝毅則面色輕鬆了許多。對林天海有些不知所謂的笑了笑,加上另外的兩個戰士一起走向了拐角處的電梯,消失在了莊家人的眼裡。
正當莊嚴意識到可能在有些問題哪裡不對的時候。莊老的屋子裡跑出一個滿臉焦急的中年婦人,和莊嚴對上視線後,眼中閃過晶瑩的淚花說道:“父親不行了……”
莊嚴莊省長聽後,幾步走進了屋子,連帶著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