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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曾經的我也有這樣因吵鬧而“閉關修煉”的事,躲在房間,吃著泡麵,眼淚還泡在了面裡面,當時室友都笑話我:這面不用放鹽了。

這畢竟是七妹的初戀,處理感情的問題肯定也很生澀,我順著她的話說,“好吧,那你在家好好照顧自己,等身體好了就過來上班啊。這今天的工錢我還給你算著。”

掛上電話,我起身想把手機放到抽屜裡,剛走進去,不知怎麼左腳拐一下,重心有些不穩,往右邊踉蹌兩步,哐噹一聲,一隻花瓶被撞倒在地,碎成好幾片。

我有些氣結,捶下腦袋,“怎麼這麼不小心啊。”

蹲下身子收拾碎掉的瓷片,聽到後面傳來腳步聲,我略微轉過身子很平常地說了句,“歡迎光臨,麻煩稍等下,可以先看看需要的花。”然後又埋頭清潔裡面。

身後沒有回應,我以為是客人在挑選鮮花,我把收拾好的碎片放在裂掉了上半部的花瓶中,端起來要拿出去。轉身,一堵黑色的牆,不對,是一個穿著黑色休閒皮衣的人,只是我的視線恰好落在他的胸膛上。有些驚喜,有些不可思議,我抬頭,看到那雙將近五天沒有見到的銳利黑眸。

羅仁生瞟了眼我雙手捧著的東西,皺下眉頭,然後看著我,問,“哪裡有早餐店?”

我這才注意到他手上拎著公文包,估計是剛下飛機,我有些好奇,“飛機上的伙食不好嗎?”

“不夠吃。”他短短回答。

“哦,你先坐著,我等下去街邊買點。”說著我繞過他,走到回收桶邊將隨便扔進去,恰好有兩塊因為扔得比較急,從花瓶裡滑出來,正好擦過手掌心。因為冬天比較冷,手也很冰,這一瞬間我沒感覺到疼。還以為沒啥事。

等我到一旁的龍頭洗手的時候,血頓時從兩個劃破的口子流出,和自來水混在一起,這時才感覺到刺痛,而且是越來越疼。

我趕忙兩手捂著跑進屋子,到櫃子裡拿紙巾。我正要抽出紙巾的時候,兩手被他抓住,因為剛才捂著的關係,兩隻手掌都沾滿了血,樣子有些可怕。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他朝我吼道,然後抽出紙按壓在傷口上,可是不一會兒就被血浸透了。他面色有些陰沉,“醫藥箱呢?”

“我……沒有醫藥箱。”我小聲回答,縮著脖子怕被他教訓。

果然,他聲音又大了些,“你是笨蛋嗎!開花店不準備藥箱!”

我抬眼瞄了下他,俊逸的臉黑下一大片,頗有檢察官的威武之氣,也不知道怎麼神經質地,嘴角就翹了起來。

“你還笑?!”他的口氣冷了十度。

“不是,那個……藥店就在對面不遠的超市,所以通常過去買就行了。”我即刻將話題轉回來。

他沒再說話,我低著腦袋也不知道他現在什麼表情。他只是不停用紙巾按壓我的手掌,並將我的手微微向上舉起,可他的動作很溫柔,哪怕他剛才發怒的時候,擦拭的動作卻格外輕柔。

血差不多止住了些,至少沒有剛開始那般恐怖,他將紙巾在我手掌上捆綁了幾圈,然後吩咐,“保持這樣的動作,我去買藥。”

等我抬起頭,看到的就是他的背影,很寬大的背部輪廓,很穩健的步伐。

上個禮拜他說預計是下週一回來,最早也該是明天晚上,可昨晚電話之後,今早出現在我面前,我是否可以當做他因為想我所以提早回來。如果我們之間承諾過不會有愛情,那想念呢?可以存在嗎。

期間有兩個客人過來看花,我委婉拒絕了,畢竟這樣子根本無法包花束。手舉得有點酸,可他嚴聲命令要保持這個姿勢,被發現偷懶,估計又會是一頓冷眼訓斥。

這會兒有個身著皮革毛領大衣的女人走進店來,高跟皮靴踏著地板發出蹬蹬的聲音,約莫四十出頭,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