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細很小,可是我聽得到。”
長長嘆了口氣,修夜悠悠轉身,擺開了扇子,又一次擋住了那抹光束。這下沒過幾秒鐘,其中一扇銅牆鐵壁上就開了一扇門。
看著那扇門,修夜心裡冷笑。這點小把戲也好意思拿出來現,真以為天山上的藥理和機關大師是開玩笑的?臉龐掠過一絲若有若無的狂傲,修夜二話沒說就走了進去。彥琛已經受傷了,自己已經失去和他玩的耐心了……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去,看到的就是一副讓祁彥琛差點瘋掉的情景。
呈現在兩人面前的是一個光線十足的石室,看這石室裡的擺放完全是一個普通的房間而已。只是那一張奇大無比的床榻刺痛了祁彥琛的眼睛。
蘇瀾依正和一個身穿黑衣戴著銀色面具的男子躺在上面!
那個黑衣男子正壓在蘇瀾依的身上,一臉的陶醉神色,而身下的人卻是絲毫不反抗。見到兩人進來,那黑衣男子絲毫不驚慌,反而是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繼續壓在蘇瀾依的身上,一隻大手解著蘇瀾依的紗衣,眼神中一抹狡黠和得意。
一看見這情景,祁彥琛的理智就全部消失無蹤了。
深幽的冷峻黑眸霎時迸射出熊熊的怒火,冷煞陰鷲的臉色彷彿是凍結千年的寒冰,全身散發著一種狠絕的邪魅氣息。這是修夜從來沒有見過的彥琛,他燃燒著怒火的眸子裡,還隱隱有著散不開的悲傷和痛苦,濃到化不開的憤然淹沒了祁彥琛。
腦袋已經無法思考,祁彥琛任憑自己的痛苦和怒火湮滅了自己,舉起劍就刺過去。每一招每一式都是斃命的招數,強大的劍氣一時間盈滿了大大的石室,凌厲的劍芒直直射向床上的那個人。眼裡是嗜血的光芒,殺意迸現。
那床上的男子卻是絲毫不在意,眼睛盯著祁彥琛襲擊來的方向,就在劍將要刺到的當口,他迅疾地一把抓起床上的人,試圖用蘇瀾依來擋住那劍氣。
祁彥琛瞪大了眼睛,看著他把蘇瀾依從床上拖起來,外面的紗衣已經被脫去了大半,露出她嫩白的香肩,一身的肚兜紅紅的,已經無法遮住她一身的柔白肌膚。她正背對著自己,黑髮如一瀉而下的瀑布一般,垂落下來。
瀾依!
心下一緊,祁彥琛想也沒想就收住了那強大的攻勢,凌厲的劍氣頓時回收,盡數反彈到了祁彥琛的身上。
月白的長衫上綻放一朵殷紅的血花。
“彥琛!”
見這情景,修夜幾乎是下意識地就衝了過去,拿過祁彥琛手裡的劍,一劍就挑開了床上的那個男人。沒有人可以傷害彥琛,也沒有人可以動那個女人!
修夜和祁彥琛完全是兩種風格。相比於彥琛的陰戾狠絕,修夜反而是柔和了一些。但是招式中的凜冽殺意卻強烈到無法忽視。堂堂天山弟子,竟讓這樣一個男人佔了便宜,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修夜彷彿是修羅一般,和那戴著銀色面具的男子纏鬥在一起。
倒在地上的祁彥琛,這會兒艱難地挪動著身體,撕裂般的疼痛從全身各處傳出來,胸口的腥甜還在不斷加深。有著盛怒和刻骨悲傷的黑眸漸漸散去凌厲的墨色,一抹淡淡的紫色慢慢爬上了瞳仁。
眼神不離地盯著面前床榻上的人,她背對著自己,瀑布般的黑髮傾瀉下來,那粉嫩柔白的雪膚刺痛了他的眼睛。艱難地起身,彷彿是用盡了全身所有的氣力,他走到床榻前,雙手伸出,無力地掰過蘇瀾依的身體。
她小巧精緻的臉龐上,紅暈遍染,貝齒緊緊咬著下唇,滲出些許的血跡,眸子裡是深深的痛楚和哀傷。在看見彥琛的瞬間,終於再也忍不住,淚如雨下。
似乎是意識到什麼,祁彥琛提起手指,在蘇瀾依身上的穴位上點了幾下,頓時,蘇瀾依就解了禁錮。
“彥琛!彥琛!不要……彥琛!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