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文哪,多謝你來看楠楠,”劉楠的父親勉強擠出個笑容,接著“唉!”的長嘆了一口氣,而劉楠的母親看了張子文一眼,兀自在那裡落淚。張子文的心咯噔一下,難道說劉楠她。
“叔,劉楠到底得的是什麼病?”張子文焦急的問道。
“楠楠的腦子裡有塊陰影,現在大夫也無法確診,腦科的主治大夫說她現在雖然甦醒了,但若不及時清除那個陰影,以後很可能仍會突然昏迷,而且會一次比一次嚴重。”劉楠的父親痛苦的說道。
“叔叔,阿姨,我去打個電話。”張子文沒有遲疑,立刻跑到門口掏出電話。
“你好,徐雲娜嗎?我是飛機上的那個張子文。”張子文儘量使自己的語氣平緩、柔和一些。
“是張子文啊,想不到你這麼快就打電話給我了。”徐雲娜在電話裡笑著說道,她的聲音有如黃鶯般清脆悅耳。
“不好意思,打攪你了,還是我那個親人的事,我想。”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是想請我爸過去看看對嗎?”她打斷張子文的話道。
“對,對,不知道你父親他什麼時候方便?還有在現在這家醫院看方便嗎?”張子文有些顧慮,怕醫院不歡迎外來的大夫為患者做檢查。
“你等一會兒,別掛電話,這就去問問我爸。”
二、三分鐘後,徐雲娜的甜美的聲音又在電話中響起。
“張子文,你在嗎?我爸說了,全夕陽的腦科大夫都聽過他的課,他現在就可以去,在哪家醫院啊?”
張子文把醫院的名字告訴了她,結束通話電話,站在院子裡,期盼的望著門口。大概半個小時後,門診樓裡突然忽忽拉拉的出來了八、九位中老年大夫。他們和張子文一樣站在院子裡等待著。
這些人不會也是來迎接徐雲娜父親的吧?要真是那樣這位腦科診治權威還真是不簡單,劉楠的病這下可有救了。想到這,張子文信心大增,心情也好了許多。
很快,一輛紅色捷達車駛進了醫院的院子。車子停穩後,車門一開,下來一老一少兩個人。張子文看的清楚。那個小的正是分手還不到兩個小時的徐雲娜,不用說那位五十多歲的男子一定是她的父親了。
“徐教授,歡迎。歡迎啊。”幾位大夫紛紛上前對徐雲娜的父親的到來表示熱烈的歡迎。
“哈哈,大家別客氣了,我這次來主要是給女兒朋友的親人看看病情。劉院長,你不要說我撬行就行啊。哈哈哈。”徐教授爽朗的大笑道。
“哪能啊,徐教授,您能來我們醫院出診,這對我們全院醫生醫療水平的提高,都有著很大促進作用,我們想請您還請不來呢,怎麼還會怪您,您就別開玩笑了。”被稱為劉院長的人陪笑道。
徐雲娜沒有理會他們的寒暄,見張子文站在外圍。衝著院方大夫們禮貌的一笑後,向張子文走來。
“張子文,怎麼樣?我沒說錯吧?我爸爸很好使的。”她來到張子文身邊,在張子文耳邊小聲的道,神色裡難掩對父親的那份自豪和崇拜。
張子文表示贊同的笑笑。“徐雲娜。太謝謝你了。”張子文高興的有些不知說什麼好。
“好啦!不要再說感謝的話了,你把對我的感激透過那頓飯,好好表達一下就行。”徐雲娜笑著說完,拽住張子文的胳膊道:“來,去認識一下我爸爸。”
徐雲娜把張子文介紹給自己的父親後,徐教授滿有興致的打量著張子文。笑著說道:
“你就是我哪!也不知你給我家娜娜灌的什麼迷魂湯,這丫頭連下午茶都不讓我喝,直接就把我給拽來了,哈哈哈。”
“爸!”徐雲娜不依的嗲聲叫道:“你瞎說什麼呀,快去看看病人吧。”偷偷的瞥了張子文一眼,潔白無暇的俏臉羞的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