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的眼眸直盯著司徒子奕,威逼凌人道:“皇兄怎知兵符是假的?莫非皇兄看過真的兵符?”
“沒有!我……我是聽別人說的!”他有點結巴道,一時不知怎麼回答。
司徒子軒丹鳳眼一挑,“皇兄何時這麼輕信了他人的胡言?”
“不管是否真假,五弟傳給他人辨別不就清楚了!”他屏氣十足道。
“這樣啊!那請便吧!”司徒子軒淡淡道,一臉輕鬆,沒有絲毫慌張。有那麼一刻,他想要停止手中的動作。
兵符傳到每個人的手中,直到重新回到司徒子軒的手中。
“怎樣?是真還是假?”他凌威一瞥,使司徒子奕全身冰冷。
司徒子奕充滿信心的環視他們,卻在看到眾人點頭的瞬間,臉蒼白如死灰!
“皇兄道聽途說,這可不是好習慣!”話音剛落,眸頭一寒,“那個汙衊本王的人,本王課不輕易放過!是吧?父皇!”
司徒茂看得出兩人的暗潮洶湧,只是無言看著他們,任由他們解決。
“也是一個無名指輩所說,本王實不該聽信他人而破壞我們兄弟的感情!”說完,司徒子奕面無表情的解釋道。
司徒子軒看適時可止,沒有再威逼他。
司徒子奕臉色陰沉,狠狠看著司徒子軒的背影,想不到偷雞不成蝕把米,丟了夫人折了兵,給他留下把柄!
於是,司徒子軒和司徒子奕第一次正面交鋒因為這件事而正式開始拉開了他們爭權奪利、殘酷暗鬥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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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重生
人生天地間,若白駒之過隙,忽然而已。三年的時光如同流水般,輕易地從指縫間溜走,一如塗染著陽光的修長指尖,輕輕地從記憶的心湖滑過,像那隻低飛的水鳥,最終變成寫意畫裡淡淡的那抹灰,或者是翅膀遠方的那塊意味深長的留白,想要留住也留不住。
小橋流水邊,夏暖薰楊柳,斜陽落水殷。一闋落琴,一曲高山流水,一個飄逸舞動的倩影,有說不出心中想要表達的意境。
在這樣流年飛逝的三年中,她到底留住了些什麼呢?是感動?是愛?是溫暖?是悲傷?是擁抱時忍不住墜落的淚水?還是某人的一次回眸?一個微笑?
她眼眸黯然,即使事已過境遷,還是會在不經意見想起那段刻苦銘心的往事。
那一轉念的溫柔,那曾經嬌豔地盛開在梨春苑春季的緣份,不經意間已是花開荼靡韶華不再了。那時的他溫暖如一陣春風,衣袂飄飄間,傷與不傷,風情終是難解,花自飄零水自流。他終許她一生的守候的記憶,如同繁花散盡後破碎散落一地。她任性如同一個迷途的孩童,依然固執地堅守在心與心碰撞的高地,不容挽留,終究竟是依著性子,貪婪地聽靈魂跳舞的聲音,放手用琴絃飄起的風起雲湧、繁華寂寥。即使無從釋懷,也足以剪裁半枝時光的纖影,鮮活如初。
一曲彈罷,浪花如同雪花灑落在幾乎鏡面的溪流。倩影回眸,語笑嫣然。原來她就是三年前落崖被救的我——上官瑾然!
“馨兒!你的功力越來越強了!不錯!不愧是孃的好徒兒!”一位坐在離她不遠處的中年女子微笑著說。
“都是娘教的好!”我舒心笑著回答。在這裡,我的名字叫洛馨。
自從我被陸楓溪夫婦所救後,就被他們收留在無憂谷生活。和他們一起生活,我感受到了一直以來渴望的家的溫暖,關閉的心扉也逐漸開朗起來,笑容經常掛在嘴角。陸楓溪夫婦膝下無子,於是在他的妻子的建議下,收我為他們的義女。後來我才知道原來他的妻子就是十幾年前以拈花一指轟動江湖的水悠然。
相處一個月後,有一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