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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石塊攻擊立即轉向他身上。

這些示威者顯然料定我們不會開槍,我們越是勸導,他們就撒歡得越來勁。

我們手中有槍,槍裡有彈,且都是受過訓練的年輕人,要真和眼前這一夥人動起武,即使是徒手格鬥,也不會將他們放在眼裡。但我們知道,眼前這區區一二百人的背後卻可能是一支有著數萬人之眾、武器裝備精良的私人武裝。

雙方對峙著。對方囂張,我們緊張。

這又是一個不合常理的場面:全副武裝手執鋼槍的處於被動挨打的地位,只能小心翼翼避讓飛石的攻擊;手無寸鐵的反倒肆無忌憚,投石傷人。

面對著面,距離又這麼近,我們卻不能貿然開槍,也不知什麼時候能開槍。此時此刻,我們還生怕他們會在一小撮人的煽動下頭腦發熱,一哄而上,搶奪槍支,這樣槍支反而會成為禍害。我們倒寧願沒有槍支,徒手跟他們鬥。

不知不覺,大夥兒的手心都滲出了汗珠。

臨街的一座大房子門窗全被砸爛,有人在房內放起火,濃煙烏黑,火光閃亮。大路一側還有輛汽車被澆了汽油點上火,整個車體燒得只剩下一些鐵架子。

第十一章 赫拉特動亂(4)

我們執槍在火場前警戒,其他的人奮力滅火。

這時候,我這一排人剛好站在最前列,一步之遙就是黑壓壓的一大群人。只覺得眼前有一張張臉在晃動,一隻隻手在揮舞,耳邊鬧哄哄一片叫喊。意識裡好像是模糊又麻木的。

我想,在這種濃烈的氣氛中,大多數人都不會顯得頭腦清醒。一旦有一個人採取過激行為,那就很可能有其他人藉機起鬨,從而引發一大片不理智的浪潮。於是,我緊張地盯住對方,爭取極早阻止過激行為的發生。

果然,對面那人向我跨出了一步,試圖逼我們讓道。我下意識地立穩馬步,雙手橫槍於胸前,發力一推。

我個兒不算高,但體重近80公斤,越野跑和健身房裡的鍛鍊使身上不乏高純度的肌肉,所以這一推就叫對面兩個人不約而同向後跌倒。

還沒等對方其他人反應過來,我乘勢跨前一步,緊貼在他們面前,讓他們不好動彈。

身邊的莫布里立即學了我的樣,隨即,排裡十幾個人也都齊刷刷跨上前。

這一招先聲奪人,我們人雖少,但個個身強力壯,而且氣勢上佔了上風,對方被我們推得往後退了幾步。

示威者還在我們面前大喊大叫,有人蠢蠢欲動,似在伺機攻擊。現場一片混亂。

混亂即意味著危險,在這種時刻,長官肯定得站在最前沿。與我們一同執行任務的特種部隊上校軍官雖然經驗豐富,但在石如飛蝗中還是閃避不及,下巴被擊中,話也喊不成了。

而營長麥克馬洪跳下車指揮行動;排長見他沒戴頭盔;勸他避到車上;但他不聽;不一會兒;一塊石頭擊中了他的頭部;登時鮮血如注;我們趕緊靠前救護。

忽然,一塊石頭迎面飛來,打在我的防彈衣上,我順著石頭來路看過去,卻不料同時有幾塊石頭從我的耳邊和頭頂上飛過去,後邊當即有人不由自主發出痛叫。

短短的十來分種內,我身邊已有多人受傷,其中六人傷勢較重,立即送往醫院。

救護車載著傷員呼嘯離去,我們又得派出士兵護送。除防止傷員受襲擊外,還得為救護車排除路障,因為一方面,示威者破壞路面,在街道當中堆放石頭雜物,燃燒木頭輪胎,另一方面,政府國民軍為防止示威群眾大規模進城推波助瀾,在一些路口設定了路障。

我們排和四排的悍馬車隱蔽在機場旁邊的幾座土房子後面;

如果坦克進入射程之內;立即用車上的”陶”式導彈對其進行攻擊

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