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
可是這一次,他來到宮門前,守門的宮人卻拒絕給他傳話,並且拿出元宏帝的手諭,要求他一定有宣召才能進宮。
元健仁大怒,不敢相信元宏帝會這樣對他,立時就翻了臉,對那守門的宮人陰森森地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你敢攔著我?你知道我是誰?”
那宮人拿了元宏帝的手諭,自然不怕元健仁。
不過他也知道元健仁是元宏帝唯一活著的兒子。倒是不敢太過怠慢,只是一直陪笑,但是死活不許他進去。
這宮人不鬆口。守門的御林軍就更加不買賬了。
元健仁在宮門口折騰了大半天,都沒法進去,只好悻悻地想上車回王府。
這是一輛齊王府的大車駛了過來。
從車上跳下來元應藍和元應佳。
他們昨日將齊王妃出殯之後,在城外住了一夜,今天才剛剛回城。
一回來,就來見皇后齊雪筠,要跟她商議以後的事。
在宮門口見到元健仁。他們才知道元健仁如今都不能想進宮就進宮了。
元應藍看了元應佳一眼,兩人笑了笑,對元健仁行了禮。叫了聲“大伯父”。
元健仁對他們點點頭,正要往自己的大車走去。
走過元應藍身邊的時候,元應藍卻悄聲提醒他:“大伯父,您要小心。聽說陛下打算派您去南鄭國做質子……”
“什麼?!”元健仁打了個趔趄。差一點站不穩腳步。
元應藍四下看了看。見元健仁的下人都在另一邊的大車處候著,跟前只有他們兄妹倆,便又悄聲迅速說道:“……大伯父,如今我們府裡出了這麼多事,一時走不開,我哥哥不能去做質子了,本來應該是小磊去。但是沈夫人跟您和離了,把小磊也帶走了。您就成了唯一可以去南鄭的皇子了……”
元健仁一下子傻了。
他真沒想到。休了沈詠潔,還以為自己終於扳回一城。沒想到又讓自己吃了這樣一個大虧!
不行,他一定不能去南鄭做質子!
他雖然不知道內情,但也知道,一旦去了南鄭國,這東元國就沒他什麼份了……
這樣一想,元健仁更是心急火燎,非要進宮見元宏帝不可。
回去之後,他一連寫了七八封信,命人給宮裡的元宏帝送進去。
雖然他不能進皇宮,他寫的信還是能進的。
元宏帝看了他寫的信,不由更加惱怒。
元健仁在信上把小磊誇成一朵花,話裡話外,都是要送小磊去南鄭國做質子的意思。
元宏帝看了他的這些信,只是冷冷一笑,並不理他。
晾了元健仁幾天,元健仁茶不思飯不想,眼看瘦了好幾斤。
他這些天一心想進宮見元宏帝,也就沒有再去騷擾沈詠潔了。
等到了三月十五大朝會的前一天,元宏帝終於允許元健仁進宮。
“父皇,兒臣總算是見到您了!”元健仁一見到元宏帝,就跪了下來,痛哭流涕。
元宏帝坐在龍案後頭,胳膊擱在面前的龍案上,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輕輕“嗯”了一聲,問道:“你有什麼事嗎?”
元健仁愣了一下,想了想,道:“父皇,兒臣一時氣憤,休了沈氏,想想還是不妥,懇求父皇下旨,讓沈氏回到兒臣身邊。”
“休書已經寫了,你以為是兒戲嗎?”元宏帝淡淡說道,“還有別的事嗎?沒有就下去吧,朕很忙。”
元健仁明顯感覺到元宏帝比以前冷淡多了,心裡七上八下,很是忐忑不安。
他試探著問道:“父皇,您最近在忙什麼?不知兒臣能不能為您分憂?”
在他心裡,這個東元國肯定是要傳給他的,既然要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