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蘭微笑著點點頭。
看來這件事。十有**就是真的。
剛才謝東籬和盈袖在沈家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
她微笑著看了看阿顏,輕撫著她的頭。吁了一口氣。
盛琉璃出來之後,倒有些心神不寧,坐在阿顏的另一邊,看著她吃東西,偶爾給她捲起袖口,免得點心弄上去了。
……
盈袖扶著丫鬟的手,很快來到外院謝東籬的居所。
“哼!”盈袖裝作氣呼呼地走進去。拍了拍屋裡的桌子,“你跟我老實說,到底跟這盛琉璃是怎麼回事?!”
謝東籬剛給她拉開門。就被盈袖一陣排揎,忍不住笑了,摸了摸鼻子,慢悠悠地走過來。站到她面前。兩手攀住她的肩膀,道:“怎麼了?你被她說服了?相信我曾經對不起你?”
盈袖側著頭,斜睨著他,“人家時間、地點,包括你說得話都記得清清楚楚,你讓我怎麼相信你?”
謝東籬好笑,俯身低頭在她耳邊道:“……那我對你說的話?你還記不記得?”
盈袖別過頭,“你對我說的話太多了。我哪裡記得?你別企圖矇混過關,早些說。好多著呢!”
“有哪些好?”謝東籬緊緊逼近了她,“那你說說我有哪些好?”
“我怎麼知道?”盈袖雙手抵在謝東籬胸前,不讓他繼續靠近,“好好站著說話!”
“……我有什麼好,你深有體會吧?”謝東籬俯身咬住她瑩白的耳垂,說得一本正經。
盈袖的臉唰地一下紅了,如同上好的凝脂起了紅霞,她咬著下唇翻了個白眼,低斥道:“討厭!怎麼這麼說話!”
謝東籬的呼吸跟著侷促起來。
他本來不過是逗一逗盈袖,沒想到把自己繞進去了。
盈袖有了身孕,夫妻倆的房事也收斂許多。
謝東籬本來不是縱慾之人,但是對盈袖,他怎麼要也要不夠。
最近這幾個月迫於盈袖的身子有身孕,他已經忍得很辛苦,沒想到盈袖還來跟他討論他“哪裡好”,想想就能想歪了……
“那要怎麼說話?娘子教教為夫?”謝東籬深吸一口氣,用強大的自制力將自己挪開,走到牆邊的茶龕裡,拎著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涼茶,一口就灌了下去。
盈袖這才發現謝東籬動火了,也不敢再說這件事,暗笑垂眸,撐著頭道:“那盛琉璃說,是三年前在山道上揀到你的。你當時暈迷不醒,她就揹著你去了她家。然後你發高熱,你把她當成我,就……”說完頓了頓,故意停頓了一下。
謝東籬對著牆站了一會兒,等自己完全平息下來,才走到盈袖身邊坐下,拉著她的手道:“這你就信了?”
“她開頭倒是說得頭頭是道,差一點把我唬住了。時間地點都對得上。你說你是墮民聖地那邊回來的,她恰好就是墮民聖地那邊的人,也是在那裡揀到你的。這事又只有你我知道,我是絕對沒有對人說過,你也不會對人說,那就只有真的在那邊見到你的人才會知道……”盈袖似笑非笑看著謝東籬,“只是後來,她說你發燒的時候叫她盈袖……我才確定她是個騙子。“
謝東籬從來都是叫她“袖袖”,而不是盈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知道一些我們之間的事情,但又知道的不完整。還有,她的女兒阿顏,我總覺得,我女兒阿顏長大了,就是這個樣子。”盈袖很是納悶。
謝東籬長吁一口氣,伸長了腿,在太師椅上窩著,凝神道:“首先,我可以告訴你,她跟我一丁點關係都沒有。她說得一切,都跟我沒有關係。”
盈袖凝眸注視著他。
“還有,那個孩子,有些蹊蹺,我不能說她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謝東籬說著,還看了看盈袖,“也不能說跟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