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在她身邊,讓她受到傷害。”
路少爺的心偏了,偏得只能認同李宇,而忘記觀察和思考周圍的事情。
貼身小廝語重心長得道:“路少爺,李宇所遇到的事情不過是王朝宮庭內鬥的每個 失敗者都會遇到的事罷了。
介入幽蘭的國事,對少爺你現在的政治生涯並無任何好處埃“”瞧瞧我聽見了什麼 。“少年公爵的話語語調並未變,貼身小廝身體卻不由自主縮了縮。”好像國會元老院 中那些個腐朽的老頭子每一年都會對我說的話呢。“
“你不用擔心,我對幽蘭國的國事並沒興趣。”少年公爵修長的身子蜷在椅上動也 不動,“你說的對,李宇她一定想親手把失去的東西奪回來。不過,傷害她的傢伙我絕 不放過。”
尤利安突然有點明白自己為何沒有進屋與少年談話了,像每個雄性動物都會劃定勢 力範圍般,少年無意識散發出了強烈的警戒資訊。此時這間房屋已是少爺的保護範圍, 他接近一步都會感到強烈的壓迫感。
“只要是傷害你的傢伙我絕不放過。”少年公爵喃喃說道。他伸手握住少女柔軟無 力火燙的手在自己冰涼的臉頰上摩擦。“李宇,你知不知道你渾身受傷的樣子讓我心如 刀割,你咬牙忍痛的時候,我心痛得幾乎都碎了,那一刻我想即使永遠不見你,只要你 永遠健康快樂就好了……”床上的少女因為難受痛苦而微微掙扎著,少年停止說話連忙 站起來,把少女額上的布衣拿起,在木盆裡重新浸溼涼水,擰乾後又小心地鋪在少女的 額上,如做了千遍萬遍似的熟練和細心。
“不,我說謊了。”少年彎下身子與少女的臉近得可以感受到少女灼熱的呼吸,似 自言自語又似說與昏睡的少女聽,“為何當時我喜悅多於傷心,慶幸多於憤怒呢,只要 見到你就好,只要在一起就好,只要你活著,斷手斷腳我也不在意,我竟那樣喜歡你, 那樣愛……”時間像凝固了似的,少年就那樣彎著腰如定格的畫面,像過了一世紀,少 年猛地站直身子大喊道:“尤利安,尤利安。”
尤利安連忙跑來道:“少爺什麼事?”
“快去準備。”
“啊,好的,少爺你要饅頭稀飯還是麵包濃湯呢。”
“我要那些東西做什麼?”少年大步走到門前,貼身小廝這才看清少爺又憂鬱又興 奮的神情,少爺什麼時候有了這種男人的表情了呢,尤利安心想。
“我結婚,我要和李宇結婚!”少年這樣宣佈道,沒發覺尤利安已石化的身體。
“你曾問過我愛不愛李宇……我當時說不愛,但現在不是了,我發覺我愛上了李宇 。
雖然我們還很年輕,不適合這麼早結婚,但結婚可以相處一輩子,所以我們要結婚 !“
少年公爵興高采烈地說著他的決定,他果真是個天才,想到這個絕妙的主意,這樣 李宇就不會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和他不知道的人呆在一起了。
“結婚?”已成化石的貼身廝身後突然傳來爽朗年輕的聲音,“誰要結婚?亨利神 父願意代上帝為他們祝福。”
像找到盟友似的,尤利安回過頭,聲音已有哭腔:“亨利神父,是路……路少爺要 結婚啦。”
“路伯納?”亨利高興地走進病人的房間,“真的嗎?路伯納,是哪個絕色美女擄 獲了你高傲而真誠的心,上帝和我都會為你高興的。對了,我這裡兼賣男女對戒,為來 不及準備戒指的上帝的兒女們服務。有豪華型、普通型和”經濟型,你要哪一種?“
“亨利神父,謝謝你的提醒。”少年公爵感激地說道。
“哪裡,上帝教導我們互相友愛,幫助需要幫助的人。”
“那現在可不可以就幫我們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