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甚,對付這些惡人,苟且忍讓是沒有用的。
華不石的父親華天雄本是黑道起家的魔王,行事一向專橫霸道,心狠和辣得很。這位大少爺出身在“惡狗門”中,從小就耳濡目染,當然深知物競天擇,弱肉強食的道理,這羅根和“明月會”這般欺上門來,他又怎麼可能會老老實實地交例銀?
曹暮雲恨聲道:“只可惜如今曹暮雲武功已失,無法與人拼鬥,否則哪容這幫無賴逞兇!”
華不石卻搖了搖手,道:“曹兄毒傷未愈,此時切勿強行出手。不過我就不相信,在這大倉城中‘明月會’便能一手遮天,就沒有比賀西樓更強的人了!”
曹暮雲道:“華兄言之有理,我們只須找到能對抗‘明月會’的人,許以重利,想來並非不能與他們一戰。”
“吠天樓”能夠賺大錢,在大倉城裡人人眼紅,而這“吠天樓”突然間冒出來,由兩位文弱書生主持,並沒有足夠的力量自保,這亦是所有的人都知道的事。
在這城裡窺覷“吠天樓”的人想必也不只有“明月會”一家,與其等著這些人找上門來,不如主動與他們結盟,發展自己的勢力。
這便是華不石心中的打算。當然,象“明月會”這種全不講理,一來就想把“吠天樓”一口吞掉的幫派,並不是可以妥協結盟的物件。
此時這位大少爺不禁想念起“千花坊”的依依夫人來,只因為現在他最為需要的,便是情報的來源,而他們新到此城,人生地不熟,所有的時間卻只有三天。如今之勢,必須在這幾天之內,在城中尋找到可以結盟的物件,才能組織起足夠的力量對抗“明月會”,這實屬不易,但如果楚依依在,華不石卻相信她定會有辦法的。
沒有別人相助,也只有依靠自己。
華不石正與曹暮雲商量,如何探聽訊息,尋找門路,此時卻只見那位“易通行”的馴獸師傅臧冬從門外走了進來。
先前海紅珠跑到後院去找華不石,在旁邊一起訓狗的臧冬便已瞧見了,而華不石匆匆離開,許久也不回來,臧冬便也往前面小樓而來。他剛剛走近小樓,就聽見了廳內華不石和曹暮雲與那“斷門根”的爭執,於是沒敢進來,而是駐足在門外觀望。直到羅根領著人走了,他等了好一陣子才走進屋來。
臧冬自也能猜得到,那羅根前來定沒有好事,多半是上門敲詐勒索,不過他現在是暫留在“吠天樓”中,可算是外人,確也不便於露面參於。
此時他走進前廳,卻見屋內的幾人全都神色肅然,便開口問道:“剛才臧冬瞧見那‘明月會’的羅根來了又走,可是來找‘吠天樓’的麻煩麼?”
華不石還未及答話,海紅珠已說道:“可不是麼,這下我們的麻煩可大啦!那斷門根要我們交八千五百兩銀子,不然就要搶走‘吠天樓’的一半份額呢!”
臧冬吃了一驚,道:“他怎會向你們索要這麼多的銀子?”
海紅珠道:“他說新買賣開張,第一筆收入要全給他們,其它的生意要抽三成五,還說這是甚麼‘明月會’賀老大定的規矩。哼,真是比強盜還可恨!”
臧冬道:“城東‘明月會’我倒是知道的,幫主賀西樓確實是城中的一霸,不過哪裡有他說的這等規矩?若如此抽成,這城裡的商鋪只怕全都開不下去了,我看那羅根是故意找碴,想要強佔‘吠天樓’才是真的!”
華不石苦笑了一聲,道:“我們自是知道他是藉口圖謀此樓,反正這所謂的規矩是他們‘明月會’所定,他說要交多少銀子都是一句話而已!唉,看來這幾日我們須得設法應對此事,訓練虎牙也只好先緩一緩了。”
臧冬道:“華少爺不必客氣,訓狗之事也不急在一時。”
他想了一想,又道:“那羅根如此可恨,簡直是欺人太甚!以臧某看,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