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會使得體內血脈亢張,與內傷極為不利。”
馬五花把頭搖得如撥郎鼓一般,道:“養傷固然是重要,可老哥哥若不喝酒,心裡就不痛快,活著還不如死了,這傷又有什麼好養的,不要囉嗦,快拿酒上來!”
華不石無奈,只得吩咐下去,在廳裡擺下酒席,讓這位馬五哥喝個痛快,又命人去請來孟青山一同入席。
與馬五花的大大咧咧相比,那位二爺孟青山,卻是截然相反。別看他身材粗大,活象是一隻大圓桶,舉止言談卻是中規中矩,極是得體,甚至令人感覺有些謹小慎微。
同坐在酒席上,馬五花大口喝酒,大塊吃肉,根本顧不得他人,碟中的肥雞豬蹄,伸手就抓,十根手指上湯汁淋漓,雞骨豬骨亂飛,而孟青山卻是沒吃幾口菜,反倒頻頻對華不石舉杯敬酒,嘴裡客套話說了一大蘿筐,又把“惡狗門”誇得天上少有,地下絕無,武林之中就沒有能與“惡狗門”相提並論的門派了。
只見孟二爺又端起了酒杯,對華不石道:“華公子此次帶著貴門下的精銳弟子前來長沙城,想來要在此地發展勢力,孟某便先祝華公子大展鴻圖,馬到成功!我們‘洞庭幫’雖不是什麼大門派,在這長沙城裡還算有點勢力,公子若有什麼地方用得著我‘洞庭幫’的,只須說一句話,孟某定會全力以赴,決不推辭!”
華不石心中一動,已聽出孟青山此話的意思,便是在提議兩派結為同盟了。“惡狗門”初來長沙,人地兩疏,若能與本地最大的幫會“洞庭幫”結盟,自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他也端起酒杯,道:“孟二哥太過抬舉小可和‘惡狗門’了,此次小可帶著弟子前來長沙,確是想在此地做些小生意,售賣一些門中作坊鍛造的兵器,若能得到‘洞庭幫’相助,實是我的榮幸!”
孟青山滿臉笑容,道:“好說好說!”
當下兩人酒杯一碰,一起飲下了杯中之酒。
一杯喝完,華不石又倒滿了酒杯,也為孟青山斟滿,舉杯道:“孟二哥處事果決,氣宇不凡,實是了不起的英雄豪傑,小可定要再敬孟二哥一杯!”
孟青山忙道:“不敢不敢!”又喝了一杯酒。
華不石本就是極擅交際應酬之人,遇上了這位孟二爺,也是個八面玲瓏的圓滑人物,當真是棋逢對手,酒逢知己,頓時兩人互相吹捧,直說得天花亂墜,哪裡還象是兩家江湖門派的首腦人物,簡直比市井商人談生意的酒局還要熱鬧。
馬五花坐在一旁,嘴裡大嚼著肥肉,一邊說道:“華老弟說得不錯,我這孟二弟辦事果決,手段也不錯,哥哥我才放心把‘洞庭幫’裡的事務都交給了他,只不過他總是有點小家子氣,魄力不夠,真遇到了大事,我還是不太放心,只好親自出馬。這次若沒有我,他和阿洪便會中了魔道的詭計,與華老弟火拼一場,豈不是糟糕之極!”
孟青山道:“小弟的這點本事,怎能和五哥相比,幫中若出了大事,自是要聽從五哥的決斷。”
馬五花道:“孟二弟也不用自謙,處理幫中的日常事務,你比我要強得多,要說智謀膽識,在江湖門派中能比得上你的也沒有幾個,只不過和華老弟比起來,你還是略有不如。如果華老弟幫我執掌門派,無論大事小事,五哥我都會百般放心,完全不用再管。”
他忽然眼光一轉,盯向華不石,道:“華老弟如果肯加入‘洞庭幫’,我這幫主的位置立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