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離開了嗎?”
“嘿?什麼時候輪到你提問了?!”
“對了,你可知你們飛鳥崖的主旗在誰身上?”
聽到黎仁的問話,那修士的眼神有些躲閃的說道:
“不知道。”
此人說謊時極不善於隱藏,他的微表情連杜朋裕都有所察覺。此時杜朋裕便有些氣鼓鼓的繼續凝聚出電弧朝他走去,卻不料被黎仁攔下。
“好了朋裕,就算是問出來主旗的下落也無濟於事,人我們現在也找不到,更不用說他們可以內部互換靈旗。”
見此,那飛鳥崖的修士也是鬆了一口氣,隨後又聽黎仁有些好奇的問道:
“還有最後一個問題,這倒也不算什麼難回答的。我想問一下,你這臉是怎麼回事?”
“這……這是被那個小姑娘揍得,他當時速度太快,我沒來得及做出反應。”
那修士在說這話時聲音越來越小,頭也是緩緩低下。杜朋裕的好奇心此刻也被激起,他連忙湊上去瞪大了眼睛問道:
“哎?你到底幹了什麼事惹得她揍你啊?”
杜朋裕的舉動嚇了那修士一個激靈,他立馬如實回答道:
“我就是說他是小姑娘!然後說她是個小矮子!就被她揍了!”
杜朋裕聞言,緩緩起身,突然一記手刀劈在那人的脖頸之後將他擊暈。隨後甩了甩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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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你怎麼敢的啊?”
說罷,二人便不在此處做過多的停留,向著西邊那處迷霧走去。
同一時刻,距離此地幾十裡外的一片樹林中,兩道白袍身影正相互攙扶,腳步踉蹌的奔逃著,二人此刻已然解除了融合技。驅使雷鳥那人的手中還握著三面黑亭谷的分旗,而那驅使風鳥之人,左肩上的傷口至今沒有癒合,將他的半邊身子染的鮮紅,他此時有些擔憂的問道:
“也不知,師兄是否平安無事?”
“師弟莫要過於憂心,方才我二人已刻意避開師兄所在之處,想來此時他已經甦醒了過來。”
“但願如此吧……”
就在二人說話之際,前方樹叢中卻忽然傳來一陣沙沙聲,讓二人立刻警覺起來。那驅使雷鳥之人立刻喝問道:
“是誰?”
他的話音落下,只見那名嫵媚的飛鳥崖女修從樹後踏步而出。見此,二人則是驚喜的說道:
“原來是白玫師姐,可真是讓我們虛驚一場,我還以為是嵐楓嶺的追兵趕來了。”
白玫將頭髮撇到耳後,用一個嫵媚的眼神掃過面前之人後,隨後緩緩走向他們,用她那勾人心魄的聲音說道:
“你二人這是施展了合擊之術?”
兩名男修此時見到白玫,面上也不由得有些火熱,如實說道:
“不錯,剛才情急之下,逼不得已而為之。白玫師姐,這是黑亭谷的靈旗,我等還未掠奪其內積分,就交由師姐來保管吧。”
白玫伸出纖纖玉手,從那驅使雷鳥的修士手中接過靈旗,眉眼含笑的說道:
“還真是辛苦兩位師弟了,來,師姐來好好犒勞一下你們。”
說罷,她張開雙臂,將二人摟向她那飽滿的胸脯。一陣芬芳的香味從二人的鼻間流入,讓二人疲憊的身心都得到了放鬆。可就在下一秒,二人的身體皆是一僵,手指不斷地抽動著,隨後緩緩倒在了地上。
可就在下一刻,二人卻好像渾身傷勢痊癒了一樣,面無表情的從地上以極為詭異的姿勢站起。白玫望向面前的二人,一改之前嫵媚的笑容,換上了一副陰險的面孔說道:
“既然連合擊之術都用了,那留你們二人也無用了。就安心的做我的傀儡,以另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