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到,周到。”
名花有主
“有什麼缺少的,直接找管家拿就行了。要是不好意思的話,您讓破風去處理。您是破風的姑父,他一個晚輩給您跑跑腿的,也是應該的。”
“王妃已經安排的很周到了。”
“覃老先生真的別客氣,就把這裡當自己的家一樣。破風的家,就是您的家。”
“王妃折煞老朽了。”
“哪裡的話,破風把這裡當家,您也就把這裡當家。”
凌源感覺,這小姐熱心腸是不是有那麼一點點的過頭了?這一個覃白書,至於用得著她一個賢王妃這般的親力親為的嗎?這一個什麼都不是的老人家,把賢王府當成自己的家?這,還有沒有一點點的分寸了?
凌源不知道的是,金元寶這般做,只是求賢若渴。
金元寶從來都不是什麼聖母瑪利亞的那種人,對她而言。自己人跟敵人,還有就是路人甲。
楚輕歌要的人,對她金元寶而言就是自己人。而且,還是她金元寶看得上的知識分子,所以她自然而然的直接的把這個覃白書給劃分到自己人中了。
在金元寶的認為中,這破風跟楚輕歌是過命的交情。雖然有君臣之分,卻也如兄弟一般。這破風的親人,也就是楚輕歌的親人。自然而然的,這賢王府也就能當自己家了。
“其實,這破風說白了,還應該是覃老先生的女婿呢。”
覃白書心口有些一疼,嘴上淡聲的說道:“老朽沒有那個福氣做破將軍的岳父大人。”
“覃老先生,我也不是故意的說你傷心事的。我只是想,覃老先生不要見外了。這破府的事情,如今親人這般的少。破風也一個人的,怪可憐的。我想,覃老先生也不要生分了,就當破風是您兒子。您啊,隨便的使喚他。這樣,你老有所依,這破風也有親人,也不算是一個孤兒了。”
覃白書看著金元寶,有些想哭的衝動。家破人亡這麼多年,他早已經心寒如死水了。對於破風,他也不是沒有想過相認為親人。可是,當年的事情,讓他對官場,對皇家終究有了仇恨。所以,他跟破風的道路不會走到一起。
賢王爺跟皇上登門而來,多多少少有為破風的意思。只是,他的心中卻一直不能放開那血染眼眸的傷痛。
“好了,不打擾覃老先生了,我先回去了。覃老先生要是有什麼事的話,也可以直接的去找我。要是認為不方便的話,找蜻蜓跟凌源都可以的。”
覃白書點點頭,有些擔心的問金元寶。
“不知道擱淺姑娘如何?”
“我現在也不知道,不過應該無礙。”她想,鳶塵埃還不至於把擱淺給殺了。看樣子,自己是要找一下鳶塵埃,問問擱淺怎麼了。
閒聊了兩句之後,金元寶帶著凌源離開了。
旺財跟來福搖晃著尾巴的跟著金元寶的屁股後面,屁顛屁顛的討好著。
金元寶拍了拍旺財跟來福的腦袋,“無私獻殷勤非奸即盜的,是不是這因為春天來了,所以都思春了?得了,我會給你們物色媳婦的。”
凌源眼角一抽,狗思春?還物色媳婦?她想知道,還有什麼事情是小姐想不到的嗎?
旺財跟來福搖晃著大尾巴的,“汪汪”的吼了兩聲的似乎在應和著金元寶的話。(。pnxs。 ;平南文學網)
凌源頓時有了一種風中凌亂的感覺,這到底是什麼樣的主人跟狗?
旺財高大的身子直立了起來,大爪子也搭在了金元寶的肩膀上,伸著舌頭的舔了一下金元寶的臉。
“得了,我知道了,肯定給你找一漂亮的媳婦。別舔我了,一臉的口水。你要是想舔的話,我明天早上起來肯定不洗臉。”
旺財落下了自己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