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麼?”
他既已說出了這樣絕情的話,還想象以前那般相處麼,他也未免太過份了!
華不石又道:“小弟決非此意,我們兩人數度同生共死,早就情同姐弟,豈能沒有感情?小弟適才之言只是隨便聊聊,請姐姐千萬莫要見怪!”
“你說的情同姐弟,就是想提醒我,你我之間最多隻能是姐弟,決不能逾越麼!”
楊絳衣並沒有說出這句話,她實在無法說得出口,她只覺得一直以來,都看錯了面前的這個大少爺。他表面上看來溫文有禮,人畜無害,其實卻是一個冷酷無情,又自私又可惡的大壞蛋!
她為什麼會喜歡這種大壞蛋!
他們之間根本就不是姐弟,無情便是無情,又何必拿姐弟來做推辭?
第一百六十二章 戰貼
他們之間根本就不是姐弟,無情便是無情,又何必拿姐弟來做推辭?
“收起你的所謂姐弟之情,絳衣可無福消受!”
這句話楊絳衣仍是沒有講出來,她還是說不出口。她只能“哼”了一聲,扭過臉去,不想再看見這惡少爺的臉。
華不石還想要解釋,卻也不知要如何啟齒,張口結舌了半天,最後只好垂頭不語。
兩個人相對而坐,卻都不言不語,目光交錯,卻誰也不看誰,一時之間大廳之內氣氛尷尬,簡直令人難以忍受。
幸好這時候,有五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才使得廳內幾近結冰的空氣緩和了一些,否則只怕連桌上供著的兔兒爺也無法忍受下去。
來的五個人,正是前來吃酒的“湘江五魚”於家兄弟。他們進了大廳,紛紛給華不石作揖見禮。
“師侄們來晚了,請華師叔原諒!”說話的是於家老大。
華不石還禮道:“於兄不用客氣,五哥呢,怎麼沒和你們一道來?”
馬五花每天一大早都會帶著五魚跑來孫家老宅,直到天黑才走,這十多天以來天天如此,可是今日卻只看見於家兄弟,而且來得比以往都晚,華不石不禁有些奇怪,才有此一問。
於老大道:“我們兄弟本來也想和師父一起來,卻尋不見他,後來一問,才知道師父一大早就接到了一封貼子,便帶著西日師兄出門去了,所以我們就只好自己來了。”
華不石聞言眉頭一皺,道:“是什麼貼子,是誰送來的,上面寫的什麼?”
於老大道:“不曉得,給師父的貼子,我們哪裡敢看。”
華不石忽然站起身來,在廳內踱了兩步,又問道:“那貼子現在何處?”
於老大道:“就在總壇裡,師父的臥房裡放著。”
華不石道:“五哥出門之時,是什麼裝束,騎馬還是步行?”
於老大道:“我們找師父時,他老人家已經走了,也不知道有沒有騎馬。”
站在他身後的於家老五卻插口道:“回師叔的話,我聽總壇的門子說了,師父和師兄是騎馬出門的,那門子說西日師兄一身短衣打扮,出門時滿身的殺氣,好象要去找人打架似的,師父是什麼裝束倒是沒說。”
華不石臉色一變,“啪”地一聲,手掌拍在了桌上。他走到楊絳衣的面前,道:“姐姐,請你陪小弟到城裡‘洞庭幫’總壇走一趟,好不好?”
經過剛才的事情,楊絳衣心中實在已經恨透了這可惡的傢伙,根本就不想再面對著他,可是又想起了之前與他的約定,無法說出拒絕的話,只得木然應道:“好吧,我陪你去。”
華不石拱手道:“多謝姐姐。”
他立時高聲吩咐門外的幫眾備馬。
於家老大小聲問道:“師叔,難道師父會出什麼事情麼?”
華不石道:“我也只是猜測,五哥或許會有危險,現在不及多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