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眾商家百姓,以及‘萬金堂’的數千弟兄著想,如若司馬大哥在天有靈,也定然會同意熊百齡的這般做法!”
姚元孝道:“熊百齡,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明明是你想要圖謀大倉城,還使出這等卑鄙無恥的陰謀詭計,司馬城主如若天上有靈,定是不能容你!”
熊百齡冷哼了一聲,道:“姚元孝,你是非不分,與奸人為伍,真是枉為本門的內堂長老!”
姚元孝還待要罵,司馬如蘭卻已站起身來,說道:“姚長老,你且稍安勿燥。”
她走到熊百齡的身前,說道:“熊叔叔,你是本門的副堂主,亦是蘭兒一向都十分尊敬的長輩,你今日這般做法,如果真的是為了大倉城的百姓和本堂的弟兄著想,蘭兒自當遵從熊叔叔的安排,如若不然,今日便是蘭兒最後一次叫你熊叔叔了!”
司馬如蘭此話說完,一雙美目如星,直盯向熊百齡,彷彿要一眼看穿他的麵皮一般。
熊百齡卻依然面不改色,他臉皮比熊皮還厚,自是不容易被司馬如蘭看穿。
他忽然長嘆了一聲,說道:“蘭兒侄女是司馬大哥唯一的傳人,本是大倉城未來的城主,只可惜年紀太輕,未經世事,被奸惡之徒的色相所迷惑,而身邊的人又見識不明,不曾提醒,才會犯下了過錯。不過亡羊補牢猶未為晚,蘭兒侄女現在辨識奸徒,改過回頭,也還來得及!”
他說這一番話時,搖頭頓足,老氣橫秋,彷彿當真是後生晚輩犯下甚麼過錯,他這當長輩的極是惋惜一般。
司馬如蘭還未答話,一旁的海紅珠卻已經忍耐不住了,搶先說道:“姓熊的,你說蘭兒妹妹犯了甚麼過錯,又被哪個奸徒所迷惑了?你倒是講得清楚些,莫要在這裡裝模作樣地打啞謎!”
熊百齡道:“我所說的奸徒不是旁人,便是你的丈夫華不石!‘惡狗公子’在江湖上聲名狼籍,人人都知道他心狠手辣,貪財好色,難道老夫還能冤枉了他不成?”
華不石原本一直在一旁靜坐著片語未發,此時卻在忽然之間就被推到了風口lang尖,席間眾人的目光全都投向了這位大少爺,當真是禍出無妄,想要躲都躲不過。
而一旁還有鄧冉幫腔道:“熊副堂主說得極是,惡狗公子這種好色之徒,最會誘騙年輕女子,城主大小姐涉世不深,被他的花言巧語蠱惑,難免要受騙上當,還在吠天樓住了數月之久,被大倉城裡的眾人之口傳得沸沸揚揚,當真是影響極壞!”
海紅珠氣得滿臉通紅,叫道:“你不準胡說!華不石哪裡用什麼花言巧語迷惑蘭兒妹妹了?他們只是朋友而已,別人要胡亂造謠又有甚麼辦法!”
平素裡海紅珠常常把華不石說成壞到透頂的大惡人,可是此刻聽到別人說這位“夫君”的壞話,她卻似乎比華不石自己還更加生氣。
熊百齡卻不理會海紅珠,說道:“如今司馬城主遇害身亡,大倉城和‘萬金堂’都不可以無主。近日又從大陸上又傳來了訊息,大明朝廷已經發現了我們大倉島的存在,將要派遣大隊水師艦船前來征剿,情勢甚是危急。老夫迫於無奈這才出此下策,假託司馬大哥同意婚事,讓蘭兒侄女與犬子熊天南儘快成親,一為讓侄女擺脫奸邪之徒誘惑,消除外面傳揚的流言誹語,二來也可以穩定大倉城軍心民心,以免司馬大哥被刺身亡的訊息傳出,引起城中的混亂。”
他沉聲說道:“熊某人這般做,都是為了我們‘萬金堂’和‘大倉城’著想,想必諸位也應當能夠了解才是!”
先前姚元孝揭露城主已死,熊百齡假造婚約時,顧正元和祝梓等一干商人均有不滿之意,但此刻聽了這位熊副堂主的這一番言語,他們臉上的表情則變得陰晴不定起來。
大明的“禁海令”已頻布有百年之久,在大倉島上的遠洋自由貿易,在官府中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