鴿腿上解下繫著的竹筒,倒出一捲紙條,開啟讀過,信手將紙條扔到屋裡燃著的燻爐裡,在屋裡悶笑兩聲。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夏二郎那個蠢貨偷襲不成,自己反倒受傷,乖乖地送到尚家軍面前。借力打力,真是急太子所需。
夏家是一代不比一代,放一個女人頂在前頭張牙舞爪,男丁們躲在她裙子後坐享其成。若換在幾十年以前,那天晚上,尚坤從山上逃脫的機會微乎其微。
兩家鬥了這麼多年,明招暗算,層出不窮,誰都記不清有多少尚姓子弟死在暗算中,也估算不出來弄廢了多少個夏家世子,說來都是平常事。
尚坤閉目側身倚在榻上養神,山裡真是安靜,他正好可以藉機會休養兩天。
從傍晚到天黑,又從天黑復天明,尚坤不出聲,沒人敢進去。平時只有尚顯一人可以不經通稟隨意進出,聽說他犯了錯,被郎君暫奪了這項特權。
守在屋外的親衛們大眼瞪小眼,又齊望向屋簷下的尚顯,見他面無表情,大家只有繼續乾等著。
直到黃昏時分,才聽見屋裡有響動,木門開啟,尚坤神清氣慡出現,笑著招呼道:&ldo;阿顯,出去走一圈。&rdo;
尚顯木著臉,一聲不吭跟在郎君身後,還要大步跟緊前頭的人,不時扯到傷口處,他暗捏一下拳頭。
不知不覺,兩人也走到湖邊,恰在月牙的外圈中央,隔著林木能見到湖水清澈,魚兒遊來游去,尚坤也不是多言的人,注視著湖中魚兒出神。
祖母年青的時候最喜歡青峰嶺這處避暑別院,這裡邊的一糙一木全依著她的喜好栽植,尚坤也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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