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卻捏著三張五萬,而周陽二嬸手裡也有五六七萬的色子,所以,除非兩人神經,不然周陽這把想胡牌是絕對不可能了。
周陽無奈的打下去一張白板,懊惱的道:“哎呀呀!怎麼這張五萬就是不出了呢!”
聽到周陽地話,在他對面的周愛民哈哈一笑,道:“小陽,你就只能賭那一張了,我手裡有三張五萬。你想要的話,等我再摸上一張來給你吧!”
這也就是說說而已,真要是他能摸出一張五萬來,那他就是四張五萬,也就是個暗槓了,他就更不會出了。
周愛民這句話讓周陽的心涼了半截,但隨後周陽二嬸的話更是讓他如贅冰窟:“天佑,我手裡有張五萬,但是我還有六萬和七萬,不能給你了。”
這話一出口,周陽苦笑道:“我運氣也太差了吧,這讓還怎麼贏錢啊!”
周陽無奈的樣子把三人都逗的笑了起來,就在看電視的周佳琪都是笑了起來。
周陽二嬸摸上來一張八條,得意地把一張三筒下去,把牌一扣,道:“不好意思,我聽牌了。”
“碰。”周愛民把筒碰了,然後把一筒下去,也聽牌了。
而周愛軍依舊摸了張廢牌,沒什麼用處,周陽則是故意摸了摸牌,臉上露出一絲喜色,但是隨即拿起來一看,嘆了口氣,把牌打下去了,三人一看——六筒,心裡都嘀咕,周陽可能想要的是八筒,也可能是七筒,這兩張牌,如果不是常年摸牌的,有時候也摸不出來。
周陽二嬸笑了笑,“小陽是想要筒子啊!”
順摸了張牌,心裡咯噔一下,因為她摸上來一張八筒,她手裡已經有了兩張八筒做將,可是卻多摸了張上來,而且剛才周陽來的那下,也讓他產生了錯覺,以為周陽會聽七筒或八筒,而且八筒的可能性更大,她現在是三五筒,卡四筒的牌,要是換了牌去吊牌也不是不可以,但誰又能保證把三五筒拆了,周陽不會胡牌?畢竟他聽的可是筒子,猶豫再三,她把八筒放進了牌裡面,伸手拽出一張五萬,想打下去,可又想到了周陽之前說什麼要五萬的話,但轉念一想,還是把五萬打了下去,有誰這麼傻,會把自己胡什麼牌說出來,她認定周陽只是隨口一說,所以放心的把五萬了下去。
五萬,周陽哈哈大笑,:“胡了!”說完,順手把牌推倒,笑道:“不好意思,卡五萬。”
“啊?”周陽二嬸傻眼了,仔細看了眼周陽的牌,沒錯,確實是卡五的牌,周陽二嬸懊惱地道:“小陽,你怎麼不是聽筒子牌?”
周陽故作奇怪的道:“二嬸,誰告訴你我聽筒子了,我不是說了聽五萬的嗎。”
“不是聽筒子,那你剛才摸上來六筒那麼興奮……”周陽二嬸指了指已經落海的六筒。
“哦,那個啊!”周陽笑了笑,道:“你看我手裡不是有兩張七筒嗎!本來我一開始以為摸了張七筒,這樣就能把四六萬給拆了,誰讓你們把五萬都抓光了。可我很久沒打牌,手生了,所以沒摸出來是六筒,二嬸你不會以為我聽地是筒子吧?”
一聽這話,周陽二嬸悔的腸子都要青了,這回好了,聰明反被聰明誤,好好的五萬,硬生生就這麼拆了,五塊錢又沒了,不對,周陽坐莊,還要加兩塊,這樣就是七塊錢沒了。而周愛民則是心中慶幸,
幸好自己前家先一步出了昏招,剛才他拿起來下一張牌看了看,是張八萬,如果他摸上來,真搞不好會把五萬給替了,幸好啊!
周陽二嬸很是鬱悶,雖然幾人都不在乎三十五十塊錢,但是打牌就是打的樂趣,打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