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想借此機會退婚的?
不過不管怎麼樣,歌行還是很期待明天的,一來,她可不管尉遲的什麼拜託,這婚,她是一定要退的;二來,她很期待這個變態的尉遲家族的掌門人,到底是什麼模樣,況且這個人還救過爸爸一命。
“哦,對了,”尉遲走到門口像想起來什麼似的,說道。“你得去學車了,黑子得跟著我四處辦事,在江寧,學會開車也是一項基本技能。回頭白天團子上學,你就去學車吧。”
歌行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就聽見尉遲來了個收尾性的總結“晚安”,就關門而去了。
歌行哼了一聲,心想,明天退了婚,看你還要求我什麼!
歌行迅速的投入到了一個保鏢職業中,早上和糰子一起洗漱吃早餐,唱著小歌送他去幼兒園,到了傍晚,尉遲親自開著車帶著歌行來接糰子,兩人坐在尉遲的副駕駛上,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天,尉遲聽他們的對話,嘴角不由自主的掛著微笑。
車停在了一個挺僻靜的郊外的會所,尉遲幫歌行開了車門,糰子走在他們中間,由歌行和尉遲一人一手牽著。樂呵呵的問道:“今天吃好的啊?”
尉遲停下腳步,認真的看著糰子說道:“默默,今天爸爸回來,我們要去見爸爸。”
糰子一下子就不笑了,表情變得格外嚴肅,抿著小嘴。歌行很好奇的看了看這兄弟倆,滿腹疑問。
尉遲牧曾經是蘇幕的救命恩人,不管梁曉給歌行留下了多麼腹黑的形象,不管小媽讓歌行覺得多麼刁鑽潑辣,也不管那個非主流的小男生有多麼的二和白痴,她對尉遲牧的想象總歸是好的。這個救過父親的人,也一定是慈眉善目的長輩。
但是這次她錯了,眼前的尉遲牧坐在天鵝絨的沙發上,金碧輝煌的包廂,讓人不敢直視的水晶吊燈,軟軟的地毯,但這些並不是讓歌行緊張的原因。來城裡這麼長時間了,本能的直覺讓她不由的往後退了一步,她有點畏懼沙發上的那位老者。
身後冷不丁的被人一推,歌行扭頭一看,非主流道:“你你你,走的好好的,退什麼退,踩的我痛死了!”
“噢噢,對不起對不起。”歌行連忙道歉。
尉遲一把攬過戰戰兢兢的歌行,另一隻手牽著糰子,走到坐在沙發上假寐的長輩道:“爸爸,您回來了,路上順利吧?”
尉遲牧彷彿十分累的樣子。緩緩抬起眼皮,看了看眼前的梁曉,從鼻子裡面冷冷的哼了個嗯字,然後將目光轉向了梁曉旁邊的糰子,這才咧開嘴笑了笑:“默默,來,到爸爸這來。”
糰子看了看尉遲,有些猶豫,對於眼前這個長者,他有點害怕,梁曉衝他點點頭,他這才小心翼翼的邁出了步子,往尉遲牧走去。
“喲,老公你回來啦,我來遲了,來遲了!”人不到聲先道,歌行一聽就知道是那個小媽來了,下意識的往尉遲身邊靠了靠。
她穿著真絲的連衣裙,帶著白金的鏈子,碩大的鑽石彰顯了財富的實力,一路咯咯的笑著走過來。
她徑直走過樑曉和歌行,充滿慈愛的摸了摸坐在尉遲牧腿上的糰子道:“默默又長高了,真可愛。來,讓小媽抱一會。”
默默一下子從尉遲牧的腿上跳了下來,小跑到歌行的身後,抱著歌行的腿道:“不要不要……”
尉遲牧這個時候才注意到了尉遲旁邊的女生,他面無表情的掃了歌行一眼,這讓歌行有些發怵,尉遲家的男人是不是都這樣?看人都面無表的,嚇死人了……
“你是蘇幕的女兒吧?”他說起話來倒也不像特別兇的樣子。
歌行放鬆了一下心態,點點頭:“伯父,您好,我是蘇幕的女兒蘇歌行。”
他略帶微笑的又打量了下歌行道:“嗯。不錯,是個正正經經的姑娘。”抬頭對尉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