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靈芸來到了窗邊。
“你會武功?”呂靈芸問。
趙炎彬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開啟窗戶,輕輕一躍,就將呂靈芸帶出了房間來到了庭院中,再一個借力使力,便飛了起來。
呂靈芸一驚,緊緊的抓住他胸前的衣服,緊緊的閉著雙眼,只聽得有風聲從耳邊呼嘯而過。
“二嫂可以睜開眼睛了。”耳邊響起如流泉般的戲謔聲,睜開雙眼的呂靈芸瞪了趙炎彬一眼,便轉開頭,不再理他。
這,這裡不是思彤院嗎?他帶她來這裡做什麼?
看著腳下的熟悉的院落,呂靈芸很是不解。
此時她和趙炎彬正站在思彤院中的一棵高大的樹上,這棵樹枝繁葉茂,趙炎彬很會選地方,他們所在的地方剛好有枝葉擋住,下面的人看不到他們,但他們卻能夠將院中的所有事物看得很清楚。
可是現在院中除了石凳,石桌和一些花草之外,並沒有其他的了。已經半個多月沒有人居住的思彤院,此時漆黑一片,安靜的讓人害怕。
“二嫂先別急,再等會兒行了。”像是看出了呂靈芸心中的疑問,趙炎彬慢條斯理的說。
果然沒過多久,就見一個年約十五六歲,做丫鬟打扮的女孩來到了院中。
只見小丫鬟放下手中拿著的東西,走到院門向外張望了一會兒,才將院門關上。
走回放東西的地方,小丫鬟跪了下來,點著火戳子,將她帶來的冥紙燒著。
“小菊,你怎麼這麼傻,我都已經告訴過你,不要再理會那人,她都已經被呂側賣掉了,你為什麼就是不聽呢?就這樣不明不白的去了,小菊,嗚嗚嗚。”小丫鬟越說越傷心,不知是怕被別的人知道,還是什麼原因,小丫鬟哭得很壓抑。
“她?”呂靈芸抬頭看向和她並肩站著的趙炎彬。
“噓!”趙炎彬將食指放到嘴唇中間,示意呂靈芸不要出聲。
哭了好大一會兒,小丫鬟才止住了哭泣,“其實,呂側妃人並不壞的,今天管家來報時,她完全可以不理你的,但是她還是讓管家將你給葬了,當初你怎麼就不聽勸呢,為什麼還要幫著那個人害呂側妃?”邊燒著紙錢,小丫鬟帶著鼻音喃喃自語。
“要知道,當初她被呂側妃賣掉,那是她罪有應得,自從她被呂側妃賣掉後,咱們的日子比她在時,好了不知多少倍,呂側妃雖然要求嚴格,可這半個月來,她卻沒有體罰過我們,你怎麼就是不聽啊,小菊——”
一再聽到小丫鬟嘴中那個賣掉的人,呂靈芸努力回想著,她來王府後賣掉的人有哪些,想來想去,也就只有前王妃的陪嫁丫鬟春兒了。
難道指使小菊給她下毒的是春兒?呂靈芸猜測著。
“小菊,你死後有呂側妃將你安葬,你就安心的去吧,和你姐妹一聲,每年的這個時候我會燒些紙錢給你的。”將最後一張紙錢燃盡,小丫鬟站了起來,走回房間,不一會兒房中的燈就熄滅了,想來是休息了。
“二嫂,可有聽出什麼來?”將沉思中的呂靈芸帶回到聽蘭院,趙炎彬問。
呂靈芸點點頭,她是已經想到那個人了,可是新的問題又來了,春兒躲在什麼地方呢?這次下毒失敗,她又會想出什麼新的辦法?還是繼續找別的人給她下毒呢?
“二嫂可否告訴我,我馬上派人去將那人抓來。”
“現在還不行。”呂靈芸拒絕道,他們現在並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春兒就是那個幕後主使,小菊又死了,他們這樣將她抓來,她來個抵死不認,他們又能將她怎樣?這樣做豈不是打草驚蛇,萬一讓春兒知道思彤院的那個小丫鬟知道內情,小丫鬟的性命就很能保得住了。
“那二嫂就這樣放過她?”趙炎彬問。
“不是,我們沒有足夠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