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眼中欣慰之色閃動,目送她離去,再次取出幾枚紙符,一一激傳送出,看著空無一人的院子,自言自語道:“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我童家一系興衰,便全指望在你身上了!”
說著,便緩緩閉上雙目,打坐起來。
……
“爺爺,童長老可答應了?”另一處院落中,之前向童芷萱大獻殷勤的俊朗青年,見得老者進來,當即迎上前去,面露急切之色。
隨行一眾劉家修士,在一旁也是露出關切之色,顯然都行知道。
“哼,正風,你這樣子成何體統?多年修煉,就這點耐姓?”雖然劉辭番語氣頗為嚴厲,但面上卻毫無怒色,顯然是對劉正風寵愛有加。揮手間,數道各色不一的華光閃過,沒入周圍,顯然是設下禁制,不想讓外人探查到這裡的情況。
“是是,叔爺爺,您就告訴正風吧!”此時的劉正風,卻是有些急不可耐,看其表現,很難想象,乃是築基修士,可見其心姓之差。
“呵呵,放心,童老頭雖然沒有答應,但以童家此時的境地,相信他會做出正確的選擇,待晚間相信便有準確的答覆了!”劉辭番面色一陣轉變,像是想到什麼似的。
“這…。。”沒有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劉正風面露沮喪,頗有些不甘的一屁股坐倒在身後凳子上。
看著失魂落魄的劉正風,劉辭番面色一沉,“哼!”
劉正風激靈靈打了一個冷戰,趕忙擦了擦額頭虛汗,顯然之前一幕,讓他心有餘悸,這些年來,雖然修為進展很快,但境界卻是沒有多高,這就造成了根基不穩的境況,之前本抱著希望而來,所謂期望越大,失望越深,竟是一下子有些走火入魔的徵兆出現。
若不是身旁有劉辭番這樣的結丹宗師,說不得便會發狂,元氣狂暴而死!
“叔爺爺,孫兒知錯了!”心有餘悸的看了劉辭番一眼,劉正風趕忙起身,恭敬俯身一禮。
“知道就好,你要記住,修行之人,最忌心姓浮躁,待得此番事了,回去之後,要好好穩定心境,你們也一樣,知道嗎?”對劉正風一番教導,面色一轉,語帶威嚴的看了眾人一眼。
一眾劉家之人,趕忙躬身應是。
……
“呼!”端坐中的王墨,驀然長出一口氣,雙眼微眯,眉頭深鎖,面色略顯陰沉,看著左手腕處的震金鐲。
“怎麼沒有動靜?”
神識一番探查,卻是找不出絲毫不對勁之處,這讓王墨心下難免有所失誤:“難道是我誤會了?”
腦海之中,不時閃現今天的種種,王墨心下都有一種不對勁之感,雖然這種感覺毫無來由,但他就是相信。
只見王墨面色數度變幻,狠狠一咬牙,張口吐出一枚指環,正是他所藏的儲物指環。
從內裡取出數個陣盤與小旗,點指間在房間之中擺放好,一道道禁制光華無形的將整個房間籠罩,顯然他要做的事情非要隱秘,不然不會如此鄭重佈置陣法禁制。
接著取出一面小鏡子似的寶物,雙手掐訣,一口鮮血噴向小鏡子,隨著鮮血滲入鏡面之中,王墨的臉龐變得一片煞白。
便見鏡子緩緩浮起,王墨一臉凝重緊緊盯著鏡子,緩緩伸出左手於小鏡子下方。
一道白色光亮陡然射出,照射在震金鐲上。
“果然如此,看來,對方真是不懷好意了!”看著震金鐲在白光照射下所影射出的一絲紅綠絲線,王墨一聲喃喃自語,道出心底對之前事情的猜測。
顯然這一絲神識,讓他確定童顏肅又是收徒,又是給寶物,顯然沒有存什麼好心。
這震金鐲作為靈器,有著攻擊、防禦兩種威能,但王墨卻是毫無御使之法,只能在禦敵之時,被動防禦,無法脫離肉身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