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小的壓力。
畢竟,他們就算元氣不足,但全力之下,總能發出幾下強力攻擊,儘管現在王墨手持重劍,雷系真元護體間,他們的靈器擊打不到,但持久之下,難免會出現失誤,畢竟他只有一人,神識就算再強大,也無法與對方八人持續作戰,而他們卻是常年一同,彼此之間配合默契。
若不是臧景峰要求他們活捉噬金獸,只憑王墨一人,斷然不會使得他們如此艱辛,但現下之局,已是如此,縱然他們心下對臧景峰頗有怨懟之意,但此時也不得不強提元氣,將王墨擊殺於此,不然,倒黴的必然會是他們。
場中,靈器、符篆、法術亂飛間,眾人仿似都忘記了,之前將鐘山印撞飛,受到重創倒地的噬金獸,畢竟那一下,眾人皆是有目共睹,其頭頂尖角斷裂,皮開肉綻間鮮血橫流,倒在哪裡一副隨時斷命的樣子。
只見噬金獸的身軀,微微抽搐,眼皮一陣抖動,緩緩睜開,竟是沒有在那一擊之下死去,費力的搖晃了幾下大腦袋,掙扎中幾次起身,皆是沒有成功,激起一片塵土飛揚,好一會,才再次有了動靜。
搖晃著站起身來,四肢擺動間,好似隨時都要摔倒一般,扭頭看向眾人之時,見王墨被八人圍攻,口中一陣低沉嘶吼,不捨的看了一眼,掉落在地的斷角,竟是低頭一口含在口中,仰首間便吞嚥下肚。
只是幾個眨眼的工夫,便見其頭頂傷口處逐漸癒合,泛起陣陣金光,但獨角斷裂之處,卻是怎麼也無法再次長出,只是有一道金色光華閃爍,好似原先獨角一般,但仔細看去,卻只是一道虛影。
噬金獸體型龐大,一番動作掙扎下來,眾人修為皆是不凡,自然察覺到它,此番見它再次起身,驚歎其生命力頑強的同時,隨之而來的便是驚恐。
之前噬金獸的實力,眾人可是有目共睹,合九人之力,才能勉強將之鎮壓,縱然存了活捉的心思,但從這裡也能看出噬金獸的兇悍。
若是噬金獸記得厲害,就此離去還好,若是不肯,再次衝上前來,以八人現下實力,加上王墨在一旁虎視眈眈,他們的下場絕對堪憂!
就在八人心中七上八下,思慮噬金獸會如何選擇之時,噬金獸的行為,顯然如當頭棒喝一般,讓他們認清了現下情形!
“吼!嗒嗒嗒!”
噬金獸仰首一聲怒嘯,四蹄翻飛間,便向八人之中一中年修士衝去,縱然他用靈器一番抵擋,但又如何能夠與防禦著重,體型碩大的噬金獸相比?
眨眼間,便被噬金獸一頭拱飛,掉落於數十米遠處,不知生死!
見此,臧景峰幾人面色一陣難堪,但卻別無他法,畢竟噬金獸的防禦,有目共睹,除非是境界高於噬金獸,運用靈器甚至是法寶,才能給予其致命一擊。
不得已下,臧景峰只得道:“你幾人去牽制那畜生,我來對付這人!”
戚少強幾人面面相覷,左右看了下,最後一咬牙,這才御使靈器,向噬金獸撲去,但也只是將其包圍,四下裡搔擾於它,不敢近前分毫,畢竟他們之中,已是有一人被噬金獸撞傷,有了前車之鑑,他們哪還敢靠近太多?
幾人一經離去,王墨眼神歷芒一閃,身上頓時壓力一輕,沒了這些人為臧景峰阻撓他,此番手腳可謂全開,幾個閃身間,便已是掠到其近前!
臧景峰看著有如風馳電掣一般,向自己逼迫而來的王墨,眼神一陣凝重,此時他已經不將對方當做築基初期修士,而是放在了與自身平等的位置,縱然此時他壓力倍增,但對於噬金獸,他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放手的,眼神一凝之間,緊咬牙關,向腰間儲物袋一拍,便見其手中多出一張花紋密佈,略顯精緻,其上精金氣息凜冽如刀的赤金符篆!
眼神猙獰的盯視著王墨,臧景峰咬牙切齒道:“是你逼我的!”說完,手中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