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見王墨一副不瘟不火,軟硬不吃的樣子,龐圖裡再好的忍耐也化作了無形,砰然起身,一身赤金元氣劇烈波動,顯然是怒極所致。
就在此時,原本緊閉的大廳木門卻應聲而開,只見楊武才一臉蒼白艱難的走進來,噗通一聲跪倒在王墨面前道:“前輩救我一家三口,晚輩無以為報,
說著, 便從儲物袋中取出一物,雙手舉過頭頂。
這一幕發生,龐圖裡在一旁看的真切,周身元氣幾次波動,雙眼之中貪婪之意大熾,卻沒有付諸於行動。
看著楊武才手中那半圓形,黑乎乎一片,好似普通鐵片一般的物事,王墨雙眼一眯,大有深意的看了楊武才一眼,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輕輕接過。
楊武才感到手上一輕,卻依舊死死趴在地上,大氣不敢喘上一口。
手握鐵片指尖輕輕摩挲過粗糙的表面,轉而看向緊緊盯著自己,亦或是盯著他手中鐵片的龐圖裡,王墨嘴角微微翹起:“龐道友,可是此物?”
“不錯,正是此物,只要道友將其交予我,本尊可以保證,絕不會再來搔擾楊家!”龐圖裡眼中仿似只有鐵片一般,一副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呵呵,龐道友說笑了,在下可沒有說過要將之交予道友!” 王墨手腕一翻,卻將鐵片收入了儲物袋中。
“你…”此時曰以夜盼的東西就在眼前,卻被他人收走,龐圖裡一聲真元起伏不定,築基中期的修為砰然爆發,向王墨壓去。
呼啦!
大廳之中突起一陣狂風,吹打的桌椅四散滾落,獨獨兩人穩坐椅上,而楊武才卻是在王墨身旁,沒有被波及到。
這股怪風來的快,去的也快,嗖忽間便沒有了動靜。
深深看了王墨一眼,龐圖裡旋即恢復了平靜:“好好好,道友好手段,幾次三番引動本尊道心!”
聽及此言,王墨眼角微不可查一抽,心中一凜,面上卻不動聲色道:“呵呵,道友說的哪裡話,在下可從未有得罪道友的想法!”
“嘿嘿,明人不說暗話,既然道友對此事已有了解,那本尊便不再隱瞞,更何況,那裡也不是本尊一個人能夠前往探索之地!”龐圖裡看著王墨嘿然一笑,竟是一改之前獨佔之意。
“哦!”王墨淡淡應了一聲,卻沒有過多表示,一副不置可否的樣子。
龐圖裡眉頭微皺:“道友既然不想出賣這件東西,那我們聯手,想來可以得到更多的好處,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恕王某多問一句,此事只有我們兩人前去,還是有其他道友參與呢?”王某面上一喜,突然問道。
“呵呵,道友放心,此事非同小可,若非道友…嘿嘿”見王墨一副意動的樣子,龐圖裡眼神一閃,卻是看向趴伏在地的楊武才。
目光及身,楊武才驟然一個哆嗦:“前輩、龐尊者,晚輩發誓,絕不會將此事說出去!”
“哼!本尊只相信死人不會說出去!“龐圖裡一聲冷哼,話中猙獰之意盡顯。
“好了龐道友,不要為難晚輩了!”見其將矛頭指向楊武才,王墨卻是不得不開口說話,其話中之意,他如何不懂,但無論如何他都做不出這等事。
“也罷,看在道友的份上,便饒過你一家,但你要以你妻子跟孩子發誓,若是此事有半點外傳,嘿嘿!”龐圖裡面色一緩,雖然語氣稍松,卻沒有就此放過楊武才。
“這…”聽及此言,楊武才心下略一猶豫,仰首看向眉頭緊皺的王墨,繼而掃向盯著自己的龐圖裡,心下一緊,繼而舉起右手,併攏三指向天,緊咬牙關一字一頓道:“晚輩楊武才,在此發誓,今曰之事若有半點洩露,那晚輩…晚輩…妻子及…”
“夠了,胖道友還是說說我們什麼時候動身吧!”王墨驀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