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打聽到的方向,往那處所在而去,畢竟,他還有許多事情要做。
看著面前碩大的牌匾,王墨心下暗道:“看來,以後少不了要與這幫人精打交道了!”
沒有多做停留,便舉步向內裡走去,心神剛剛穩定的王墨,卻是沒有發覺,其身後不遠處,一道人影,小心的看了他幾眼,便轉身離去。
進得通賣商行內裡,一名侍女前來,待問清緣由,便將王墨引向那處材料交易所在,畢竟,來這天武城之人,多半卻是為了鎮音土而來,這種土倒不是什麼珍貴材料,卻是煉器之人,必備之物,它的特姓便是,可以將聲音大大降低與吸附熱氣。
低階修士在煉器之時,多半會在一密室之中,而捶打金屬材料,所發出的噪音與熱流,縱然是修士,也難以忍受,所以,大部分的煉器室,卻是以鎮音土築造,這也是問什麼,大部分鑄煉堂的商鋪,都坐落於鬧市之中,卻從未有大的噪音,傳出的原因之一。
而王墨此來,便是要購進一部分鎮音土,當初在天蕩山之中,李天來處,有現成的煉器室,卻是不用再造,此番王墨出來,必然會有一處定居之所,研習自身所學,這鎮音土所造的煉器室,卻是不能少的。
何況,這種鎮音土,只是一階低階材料,卻是花費不了多少元石,但難就難在,這種土在其他地方,出產特別少,只有這天武郡內,才多有出產,但大部分卻把持在幾大勢力手中,對此,把持最嚴的便是鑄煉堂,畢竟,他本身便是需要大量鎮音土,用來鑄造煉器室。
並且,這些年來,鑄煉堂到處圍殺,擁有煉器之法的家族或是修士,雖然做的隱秘無比,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也是被有心人探知,在幾方勢力的干涉下,才有所收斂。
要想買進足夠的鎮音土,便只有這通賣商行有存貨,畢竟,他不會如鑄煉堂一般,從你購買鎮音土,便認定你是一名煉器師,進而追殺於你,這些年來,為此喪命的修士,不知凡幾,由此可見,這鑄煉堂行事,是何等霸道。
好在,對方不會看你是什麼人,只要你付的起元石,便會將貨物如數奉上,不多時,王墨便將所需鎮音土,購買齊全,剛要離開,卻是突然傳來一陣喧譁之聲。
只見一隊衣甲鮮明的衛隊,出現在眼前,,其中一名首領樣的人,直接下令將這處大廳包圍。
而不知道發生何故,來這裡買賣物品之人,頓時一陣搔亂,一會便消停了下去,畢竟能夠來這裡購買物品之人,皆是修士,卻不會因此,而亂了陣腳,對於突發的狀況,不過是人類對於未知事件的本能反應罷了。
但這些衛隊人員如此行徑,明顯影響到了通賣商行的買賣,便見大廳之中,迅疾有人離去,前往內堂,顯然是報信而去,而另有一名中年華服之人,從人群之中走出,來到庭前,對衛隊首領道:“武大人,不知發生何故,為何如此?”
那武大人看了一眼這男子,面無表情道:“哦,是魏執事,執行公務罷了!”
這魏執事也是個聰慧之人,見其面色,便知他不願多談,但如此下去,勢必會影響自家生意,這損失點元石倒沒什麼,關鍵的是這聲譽事大啊,正急不可耐間,想要再次詢問之時,背後傳來一道蒼老聲音,這魏執事頓時如釋負重一般,向來人躬身施禮,倒退而回。
便見一名老者走出人群,向那名首領走去,周圍之人也關注著事態的發展。
“武大人,你這是何意?”這老者正是通賣商行,在天武城的總執事張遜於,自然認識這名首領,也不多做客套,當即發問道,語氣比之魏執事,卻是硬氣了許多。
見到來人,這武臣風不敢怠慢,畢竟論修為的話,對方還在他之上,當即面無表情的臉色一去,笑臉相迎道:“原來是張老,此番行動,蓋因一名盜匪流竄到我城,武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