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衡,並且均勻的落在鐵塊之上,你瞧這塊百鍛精鐵,”
黃百兵先是耐心的給王墨講解打鐵的要領,然後從邊上拿出一塊煅造好的鐵塊遞到他的面前。
王墨接過鐵塊,仔細的看去,在手上的質感比沒有鍛打過的粗鐵重了近五倍,而且上面平整光滑,就像是一個完整的物體一般。
看著質地嚴密的精鐵,王墨心中一動神識探出掃向鐵塊,開始進入一公分時還是非常輕鬆,但是隨著神識的進入,逐漸遇到了阻力,顯得異常困難,但也使得王墨詳細的觀察到了鐵塊內部的材質結構。
“呼!”王墨長出一口氣,將鐵塊放下,伸手取過另一塊沒有經過鍛打的粗鐵,緊緊的凝視著,盯著上面某一個節點,眼神驀然一凝,手中巨錘轟然砸下,快速舞動的鐵錘竟是將空氣擊打的發出了爆破聲響。
黃百兵呆愣的看著王墨舉錘就砸的舉動,心中一片哀嘆,轉過頭去不想再看那塊粗鐵的下場,忍了一會之後發現耳邊竟是沒有傳來砰然巨響,而是傳出乒乓的脆響,好奇之心回頭看去。
只見在王墨錘下的粗鐵,隨著舉錘的落下一點點的變小,隨著王墨左手鉗夾的翻動,粗鐵慢慢的浮現一種光澤,不再是原來黝黑的樣子。
隨著敲擊聲的停下,王墨深深的吐出一口濁氣,嘴角露出一抹淡笑,欣然的看著砧鐵之上泛著淡淡墨銀色光芒的鐵塊。
雖然不是很規整,但依然可以看出這塊鐵的質地經過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再是那塊黑乎乎的粗鐵了。
黃百兵木然的看看鐵塊,再看看王墨,再看看那柄大的嚇人的鐵錘, 哀嘆一聲,什麼怪物啊。
想當初他這黃家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到王墨這一步也是經過長時間的鍛打,整整三個月才初步掌握到這樣的程度,要不是知道王墨的姓格,他都要懷疑面前這黑黑的小子是不是老早就學習過煅造之術,現在是特意消遣他來的。
“哎,小墨子我不得不感嘆你的天賦,不過你要繼續練習,只有大量的鍛打經驗才能讓你真正的掌握鑄器的初步技藝!”黃百兵感嘆一番後,拍拍王墨的肩膀,神情間略顯落寞,步履蹣跚的離開了這間單獨的打造房。
王墨卻是沒有看到黃百兵的神情,眼神依然注視著手中的鐵塊,心神還沉浸在剛才的鍛打意境之中,他感到幾個月來一直勤練不墜的御劍術的第一層舉重若輕,竟是有了稍微的鬆動之感,所以腦海中一直回想著剛才的那種感覺。
說起來王墨在煅造方面的天賦,並沒有黃百兵想象中的那麼恐怖。
任誰都想不到在王墨這年齡就擁有超人一等的神識!
這就像是一個作弊器般,使得王墨在鍛打的過程中,可以預先知道在哪個節點落錘。
再加上本身力氣驚人,控制力同樣超乎尋常。
這也要歸功於王墨這段時曰,每天都會用那柄重劍練習劍術,所以對力量的掌控還是很好的。
之所以第一次落錘會將粗鐵擊打成鐵皮,也是由於王墨習慣了八百百十斤的重量,驟然用上三百六十多斤的重錘卻是稍微有那麼一點不適應,才有了那尷尬的一幕。
就這樣隨著王墨在鐵器鋪中不斷的練習中,曰子一天天的過去,縱然是早已知道王墨天賦驚人,黃百兵也沒想到,其竟然能在兩月之內,掌握下品法器的鑄造之法。
雖然其出品還有些粗糙,但如此成績,已是頗為了不得了,直到黃韻怡再次到來,才讓王墨從瘋狂榨取黃百兵知識的狀態中,脫離出來!。
黃韻怡面上依然帶著面紗,只是那面紗卻是遮掩不住其面上的憔悴,眼神更是有了血絲,可見這兩月以來其過的並不好。
事實也確實如此,自從那次三人一起逛城遇上武南風之後,沒過幾天城主武北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