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
更是剋扣挖坑修士應得資源數量,稍有不滿者便會被攻擊,更有甚者,還會暗中滅殺。
這就是數月來,王墨所得的資訊。
這一切,不得不讓他感嘆,縱然是大敵當前,為了利益,也難免有些人使盡了心思。
“是趙隊長讓我做的,若是我不做,他就扣我的元石。”
驀地,一名煉氣期修士再也忍受不住,狠狠吸了幾口氣,似是在為自己打氣一般,右手猛的向前方一名築基修士指去。
“孫友明,你胡說八道什麼。”
那名被其指的中年修士,豁然面色大變,滿面怒意與恐懼夾雜,手臂微微顫抖,眼珠子亂轉,隱隱有兇芒閃過,似是在考慮要不要出手將之滅殺的樣子。
“哦,你且退下,還有誰願意指證。”
王墨淡淡掃了那趙隊長一眼,繼而掠過其餘之人。
那名煉氣修士孫友明渾身一個顫慄,驀地虛脫趴伏在地,狠狠的喘息著粗氣,儼然一副緊張過過度,卻又突然放鬆下來的狀態。
而那名被王墨目光掃過的築基修士趙隊長,卻是猛然面色蒼白,豆大的汗滴滾滾而下,雙腿直打擺子。
“是劉隊長……”
“是……”
其餘幾人見狀,似是以為只要指證了指使之人,便可如孫友明一般得脫處罰,不由紛紛出言指證幾名築基隊長。
“看來,你們幾人就是罪魁禍首了,某家這裡可留不得你們這些隨意殘殺同道之人。”
王墨嘴角微翹,露出一抹殘忍的笑意,雙目微眯的一一掠過這十數名築基修士,刻意放緩了語速道。
並在說話之際,有意無意的放出了一絲久經殺戮的氣息,更是使得原本就寂靜的廣場之上刮過了一股莫名的寒風。
噗通。
那些築基修士,一時間心中有鬼者驀然承受不住這股壓力,不由自主的跪倒,滿眼恐懼之色的看向王墨。
其一生修煉至今,所滅殺之人大多便是比自身修為高者,兼之其所經歷的殺戮極多,其煞氣之強,可想而知。
縱然是稍縱即逝,也不是這些築基修士能夠抵禦的了的。
宛若追入血腥抵禦之中一般,甚至有幾名心神不堅定之人,眼眸中的光彩都出現了一絲渙散,渾身顫慄中,嘴唇蠕動,仿似在自言自語。
其表現,宛若看到了極為可怖的情形一般。
“啟稟前輩,晚輩只是奉命行事啊,都是錢執事執事晚輩做的。”
“前輩饒命,是李執事指使小人做的啊。”
“回稟……”
如之前一般,這些人在強大的壓力之下,終於承受不住心底的恐懼之意,紛紛出言指向最前方中的結丹宗師來。
一時間,整個廣場之上,除卻那幾名在恐懼壓力下,顯得歇斯底里的修士,便只剩下近兩千人的呼吸聲,在微風中緩緩飄蕩。
“既然是罪魁禍首之人,某家有言在先,留你們不得了。”
王墨驀然踏前兩步,周身氣勢轟然而起,一股狂風便即向眾修席捲而去,仿似下一刻便要出手滅殺一般。
“王道友息怒。”
就在王墨看似即將出手滅殺那幾名面色大變的結丹修士之際,天際之上驀地傳來兩道幾乎同時發出的呼聲。
繼而便覺兩道極強的氣息轟然落下,將王墨散發出的氣息擋住,並有聯合向王墨下壓的趨勢。
兩道各色不一的霞光驀然升騰繼而一斂,露出兩道一瘦一高兩道身形,正是之前與王墨見過一面,便洠в性俅位崦嫻暮鈐撇�肓跗裘髁轎豢舐穌蚴卦�なフ摺�
“兩位道友,這是何意。”
王墨眉頭微皺,露出一抹不滿之意的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