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處極為安全的所在。
更重要的是,此處因為礦脈的緣故,縱然現在破敗下來,但也是一條上品元石礦脈的出產地,比之他之前宗門所在,元氣濃郁程度自然不可同曰而語。
如此一來,劉璐山便自告奮勇的強力自薦,要為王墨在五嶺山鞍前馬後,處理些許雜物,只為自家後輩中人,能有個安身之所。
若是有幸能得這樣一位元嬰聖者看中,說不得家族還可延續宗門傳承,出幾個結丹宗師也說不定。
對此,王墨只是略一思量便答應了下來。
對他而言,並非要收什麼僕役,只不過也是為這些人尋一個單純的安身之所罷了,當然,至於其中的利害關係,他也是說的相當清楚。
“拜見聖者大人。”
王墨與劉璐山甫一出了山頂一處洞口,來到一處寬闊的廣場前,原本正交頭接耳的眾人,趕忙齊齊拜倒在地。
不過在這一片黑壓壓人群的前方,有著近百名氣息不弱的修士,只是躬身一禮,顯然是那些結丹宗師了。
“不必如此,都起來吧。”
王墨神識迅疾掃過,略一伸手的示意眾人起身。
雖然他至今見慣了風雨,但一向獨來獨往如他,卻是鮮少被如此多人跪拜。
心下一股悸動傳出之際,卻是驀然湧起一股寒意。
高處不勝寒。
“謝聖者大人。”
眾人聞言,略一猶豫的這才起身。
“今曰召集你們到此,某家不想多言,但凡在這三月之內,洠в兇裾漳臣夜娑ㄖ�耍�孕諧鰜恚�擅庵卦頡!�
王墨目光一一掠過眾人,神情淡然的道。
雖然聲音頗為清淡,但卻穩穩的傳入在場近兩千人的耳中,令得其中不少人身體猛然一顫,快速的低下頭去。
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足足盞茶工夫,王墨的話語早已飄散在淡淡山風之中,卻是無有一人站到前方。
“看來,有些人是將某家的話當耳旁風啊。”
王墨雙目微眯,周身煞氣猛然湧出,仿似就要暴起出手一般。
“啟稟聖者大人,晚輩知罪。”
驀地,最前方那近百名結丹修士之中一名中年人,面色一陣變幻,突然上前跪倒在地的大呼起來。
王墨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仿似洠в蟹旁諦納弦話悖�讕山�抗舛⑾蛑諶恕�
“晚輩知罪。”
“晚輩……”
似是感覺到王墨目光之中的壓力,幾名結丹修士互視一眼,面上懼色一閃即逝的趕忙上前跪倒於地。
有了幾人帶頭,一時間又有十數名結丹修士滿臉忐忑的走上前來,口中稱罪不已。
在這近二十名結丹修士身後,另有近百的築基修士,呼啦啦跪倒了一片,在煉氣修士中,也是隻有數十人跪倒在地,身如篩糠一般。
“呵呵,還真有人不死心。”
王墨嘴角微翹,目光中寒芒一閃,袖袍驀地向周邊一處甩去。
嗖的一聲輕響,青金色光華閃過,嗡然響動中,在廣場邊上噼啪一陣碎響,竟是顯露出一座不小的陣法來。
眾人心下驚詫,這位新來的礦府之主在耍什麼花樣之際,眾人中驀地有幾人驚撥出聲。
“不可能,那幾個小子已經死了。”
“怎麼會這樣,我明明將他門煉化了,連灰渣都不剩下。”
“我親手把他燒成了灰……”
在其身旁之人,看著那些面色大變,驚撥出聲,滿面恐懼之人,皆是露出了驚駭之色。
任誰也想不到,在那陣法之中出現之人,赫然是數十名修士,而且築基、煉氣期的皆有,在其中,更有一名怒目圓睜,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