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
顯然,這些寶物令岳鴻烈極為滿意。
“怎麼,不滿意。”
見狀,王墨眉頭一揚,略略掃過那幾樣寶物,這些東西可是他之前在對方恢復之際,特意選出之物,在他想來,應該足以滿足對方胃口。
“不不不是太貴重了。”
似是被這些寶物晃花了眼,嶽鴻烈聞言,登時面色微紅,有些不知所措的連連擺手,繼而一咬牙,手腕一翻的取出數枚玉簡。
當著王墨的面,探出神識,在其內一一燒錄起來。
盞茶工夫後,這才略顯恭敬的遞給王墨。
王墨自是不客氣,直接一把抓過,自顧自的貼在額頭,仔細查閱起來。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王墨面上喜色連閃,時而眉頭微皺,時而閉目思索,最終將玉簡收起,面露希冀之色的看向嶽鴻烈道:“嶽道友,這天脈石你可還有,放心,我定然以同階寶物與你交易,保證不會讓你吃虧。”
“天脈石。”
聞言,嶽鴻烈一怔,繼而面露苦笑道:“前輩說笑了,此物乃是五階秘寶,晚輩所凝練之陣,也不過是祖上所傳的一塊罷了,若非如此,晚輩家族也不會被哎。”
“是我唐突了。”
王墨目露明瞭,輕輕拍了拍其肩膀,繼而道:“以後有什麼打算。”
“報仇。”
毫不遲疑,嶽鴻烈眼眸中殺意狂閃,血色絲絲迸射,周身氣息更是顯得陰寒無比。
“哎。”
王墨微微搖首,驀然看向遠處,淡淡道:“去吧,不要讓仇恨矇蔽了眼睛,不然,你將不再是你。”
“”
聽得此言,嶽鴻烈微怔,繼而心底一道暖流淌過,雖然與王墨不過短短兩次會面,而且每次都有趁人之危之嫌,但對方從未做過對自己不利之事。
緩緩將那收起的銀色頭箍取出,並戴在額頭髮梢之下,一抹銀藍色光華一閃,便覺一股清涼之意閃過,仿似心底那抹熾烈無比的殺意都隨之淡化了許多。
“多謝前道友,鴻烈告辭。”
望著王墨背影,嶽鴻烈恭敬的俯身一禮,便即毫不遲疑的架起遁光沖天而起,不多時便消失在遠處灰暗的雲朵之中。
“有時間來玄宮喝酒,介紹個有意思的朋友給你。”
背對而立的王墨,這才轉首,向著那處喊道。
雖然看不清,嶽鴻烈是否聽得到,但王墨寧願相信,他聽到了。
“哎。”
待得其離去多時,王墨望著其離去的方向,這才發出一道淡淡嘆息之聲。
讓他不要被仇恨矇蔽了眼睛,是在告誡對方,又何嘗不是在告誡自己。
從嶽鴻烈的身上,他看到了與自己相同的孤寂,數百年如一曰的修行,只是為了心中目標。
人有目標是好事,但若迷失在其中,那就會變得極為可怕。
他不想,在這一世中,僅僅遇到的兩個與他有相同氣息之人,變成那樣的迷失存在。
“也該回去了。”
轉首四顧,沉吟許久,王墨目中神光連閃,自稱在此地無法讓自身實力有提升,思趁一番後,便即駕馭遁光,疾馳而去
“找到了,果然是此物。”
天鳳玄宮深處的一座洞府內,王墨目中喜意連閃,看著手中的一枚拳頭大小,泛著血色光華,內裡卻有著一絲絲金色紋路的煉材。
在其面前的石桌之上,擺放著十數枚樣式古樸的指環,顯然,王墨在其內翻找了許久,才尋得此物。
此時,離他從西北魔域返回,已然是數年之後,在這一路上,思趁良久,從嶽鴻烈處所得祭煉雷劍大陣的方法。
以他現在的眼力,自然看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