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董老一言不發,背起藥箱走了人了。
直到回到家裡。董其風才回過味來,這小子可是李善仁的徒弟啊!前段時間全國發布的經脈全圖,據說就是他們搗鼓出來的,徐風作為李善仁的徒弟,怎麼可能不研究這些經脈的支脈?難道事情出在這個支脈上?
董其風立刻翻出徒弟孝敬的經脈全圖,仔細的研究起來。
董其風走了,老太太卻並沒有走,拉著徐風擔心的問道:“小徐啊!剛才你也看到了,這董老對老頭子什麼法也使了,老頭子就是不見醒,不會是有什麼不好的,比如植物人什麼的吧?”
徐風笑了:“外婆您放心,現在外公身體正在恢復中,雖然還沒達到康復的程度,但已經比一般的這種病人好多了。治這病也是有一個經過的,等再過個十天半月,藥停了,我自然會把外公叫醒,那時只需要再靜養一段時間就痊癒了。現在雖然我馬上就能把外公叫醒,但對他的身體,會有很大的影響,即使我一直治著,保不齊以後復發或者有什麼其他外邪入侵,到時麻煩會更大!”
徐風這麼一說,老太太略微放下心來,不再提讓周克容醒的事情。事實上每天除了家務活,她幾乎一直在老頭子跟前守著,最能感覺到周克容一天天的變化,原本臉色臘黃神色灰暗,如今雖然還沒到健康人紅潤的地步,卻也有些些光澤,起色不少,雖然她不會把脈,卻也能感覺老頭子的呼吸和心跳都比以前強多了。
之後的幾天,徐風每天都按部就班的煉丹、扎針治病,只不過為他採購藥物的由周強改成了周仲文,周仲文直接把他那個會所關了,說要休息半年再開業,現在沒事情,每天天一亮就過來,過來的第一天給徐風和唐筱嫵道了歉,之後老老實實的當著周家的孝順孫子,無論是買藥買菜送人還是給周克容翻身擦背按摩,他都做的一絲不苟,就連老太太也欣慰的說,孫子懂事了。
徐風卻不置可否,周仲文設計他那件事還沒怎麼算呢,往好裡想周仲文現在是翻然悔悟,往壞裡惴測,那就是避禍。他當初惹了衛殊平,又惹徐風和唐筱嫵,同時也讓任景怡給記上了,就算任景怡大度不找他麻煩,衛殊平也不像是個省心的人,天天呆在這兒,衛殊平反倒不好意思來找了。會所關了,反倒是好事,等這陣風過了,再開也不遲。
任景怡也幾乎天天都來,徐風唐筱嫵忙了,她就蹭飯,在這兒待著,不忙了,就直接開車把兩人拉著在四九城裡轉悠,有時也把周悅拉著,這倒是便宜了徐風,雖然在京城呆過一段時間,卻根本沒時間轉,眼下倒好,借任景怡的光,把故宮長城博物館什麼的都轉了個遍。
七八天後,老太太沒急,反倒是周家的二代人急了。
星期天上午,徐風剛把老爺子給治完,收了針。眼下治病不需要那麼多元氣,治起來也輕車熟路,他正尋思著是不是和唐筱嫵商量著也請任景怡吃頓飯,否則不好意思當這個客了,每次任景怡拉他們出去,都是以“盡地主之誼”的說法。愣是不讓他們出錢,搞得徐風和唐筱嫵很不好意思。
然而。主意還沒想好,就聽到外間熱鬧起來。
出來一看,周威、周強、周笑和周悅都在,周仲方、周仲文、趙瑜也在,老太太一臉的猶豫,唐筱嫵直衝他使眼色,徐風有點明白了。
“徐風,這段時間很感謝你給老爺子治病。”周威一看徐風出來,直接說道,“今天我們幾個聚在一起,就想聽個準話,老爺子多久才能治好?現在能不能醒?醒了後,還能堅持多久?”
徐風的目光轉向了老太太,他有些奇怪。該說的都給老太太說了,難道她沒有給兒子們說?
“別看我媽!”周強一看徐風把目光望向了老太太,立刻面色不善的說道,“她一個老人家好糊弄,我們可都是明白人!我大哥剛才的問話你沒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