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哀了一下,耿主子的分析那是入情入理,精僻到實在讓人無法反駁。
吐出嘴裡的瓜子殼,耿綠琴特漫不經心地道:“對了,古爾泰你怎麼會到桂林來的?”
“回主子,爺說您喜愛美景,只管往山明水秀的地方去尋,尋見您的機率更大的。”
有道理,沒想到某四從某種程度上也算得上是她的知音了。
春喜拿了針錢活兒坐到榻前,專心縫製手裡的小衣服,順便聽主子跟人閒聊。
“古爾泰,主子我信你,信你答應的事就做得到,什麼事都等過了年再說。”也給我時間好好想想怎麼善後。
“嗻。”
“明兒陪著劉嫂上街去置辦年貨吧,過年總是要熱熱鬧鬧的才好。”
“嗻。”
“這身子是不頂用了,”耿綠琴打了個呵欠,伸手捶捶腰,“我乏了,春喜,讓劉嫂領古爾泰去休息。”
“嗻。”
當灕江邊上的小院裡四人熱熱鬧鬧地圍爐守歲放鞭炮過大年時,京城某座府邸裡的書房裡氣壓相當低。
“古爾泰失去聯絡了?”
“是。”
書桌後的胤禛一臉沉吟,看了一眼地上跪著的人,慢吞吞地道:“有多久了?”
“已經半個多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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