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司愉這麼說,水月一時間竟有些呆住。
她心裡面雖然知道當初是因為自己離開了東鑰,可是。。。。。。
他終究還是納了妃嬪不是嗎?若是自己當初在,這一切就真的會有所改變嗎?還是。。。。。。
她不敢再繼續望下想。
直到現在,哪怕只要是想想,她的心裡面終歸還是有些不舒服的,現在司愉又這麼光明正大的說了出來,更是令她心中不是滋味。
可司愉剛一說完,就好像聯想到了什麼,收起嘴邊的弧度,忙打了打自己的嘴巴。
“錯。。。。。。錯了。。。。。。”
“肯定!是。。。。。。是皇上跟你賭氣。。。。。。賭氣來著,你好了,他也。。。。。。也將後宮的人都給趕。。。。。。趕了出去了。。。。。。”
司愉說完難得的笑了笑,水月也牽強的扯了扯嘴角,可此刻心中卻是無論無何也高興不起來。
因為。。。。。。
“人言可畏。”
水月下意識的低低喃了這幾個字,卻免不了被耳尖的司愉給聽了去了。
“你。。。。。。你也知道了!哈哈!你知道了!”
司愉連連指著水月笑了好幾聲,然後又使勁的咬住了這四個字。
“人!言!可!畏!”
“就算皇上、皇上現在怎麼對你好,可是。。。。。。總會有天。。。。。。總會有些人,有些話,讓他受不住,也。。。。。。也讓你受不住的。”
水月聽完腦中一陣渾濁,突然的就無力跌坐在回了座位之上。
“不會的。。。。。。不會。。。。。。”
她微微睜大了眼,輕搖著頭否認著司愉的話,可是心中卻是再清楚不過。
司愉說的,的確是事實。
她雖與君淵寒從未提起這件事情,而有時候她想起也只是在心中堪堪帶過,因為她相信。
但是如今看著司愉這樣,她心中的那份不安也被擴大。
“會的!”
司愉也耍酒性子,勢要與水月爭個對錯。
“當初。。。。。。我聽說,東鑰前皇在位的時候就。。。。。。就曾經只寵幸文穎皇后一人,整整五年哦!先皇。。。。。。先皇硬是從未納過一位妃嬪。”
“可。。。。。。那時候好多。。。。。。好多百姓都在私底下議論,說文穎皇后是。。。。。。是個狐媚子,用妖法迷惑前皇,使其壞了皇族的規矩。好多好多的人。。。。。。都要請奏除掉她呢!最後前皇無奈之下,還不是納下了數十。。。。。。十位妃嬪?而且還。。。。。。還包括。。。。。。。現如今三王爺的。。。。。。的母妃齊氏和當今皇上的母妃梅。。。。。。梅氏呢?”
司愉細細說著,這些全都是水月不知道的,所以水月聽完這些,心中難免還是有幾分震驚的。
她實在不知道,君淵寒的父親。。。。。。竟然也是這般痴情的一個人。
可最終,不也還是沒有敵過人言嗎?
想到這,水月的眼眸垂了垂。
“既然!既然在怎麼也拗不過天,來!水月!我呢。。。。。。我今天呢!就。。。。。。就陪你喝酒!誰叫我們兩個同病相憐,那。。。。。。就一起不醉不歸好了!”
司愉此時又來了興致,豪氣的說著,又將水月已經鬆開的酒罈子重新給拿了回來,再一次準備大喝一場。
而這一次,水月也沒有拒絕了。
“好!既然是同病相憐,我就徹徹底底的陪你醉一次!”
水月重新抬起頭,乾脆的答道,心中也放開了格局,再也不去顧慮什麼。
她現在。。。。。。真的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