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海帶著陸亦可兩個人從病房裡面出來後,臉上便立刻露出了一抹得意之色。
“怎麼樣,學到東西了沒有?”他笑著說道。
“沒想到啊沒想到,你居然將主意打到他母親的身上去了。”陸亦可有些敬佩的說道。
她在心中暗道:自己做事的思維方式還是太過於保守了。
畢竟丁義珍的母親,已經六十多了,自己根本都沒有注意到,這件事情會和她扯上關係。
從剛才的那一段談話,自己也能夠聽出,丁義珍很明顯沒有失憶,是因為自己母親生命安全的原因,這才一心求死,甚至還裝作了一副失憶的模樣。
“這一段時間跟在我的身邊好好學一學,我們辦案光靠勤奮是不夠的,還需要動腦子,思考人情世故。”陳海笑著說道。
比如自己在抓捕趙德漢的時候,就仔細調查了他的家庭背景,特意等他的妻兒離開的時候,才進行抓捕行動。
“嗯,還是你們反貪總局的辦法多。”陸亦可笑著說道。
她將目光看向了門旁邊的周正和林華華兩個人,連忙開口說道:“你們兩個人看仔細了,千萬不要讓陌生人接近丁義珍,更不要給他自殺的機會了。”
“您就放心吧,昨天要不是我眼尖,外面那幾個便衣根本都發現不了殺手。”林華華開口說道。
“林華華和周正是吧?這次算你們立大功了,等這件事情結束以後,我一定要會提拔你們,現在還請你們繼續堅守崗位。”陳海笑著說道。
反正自己在漢東省不會幹太久的事情,把他們提拔以後,未來的發展自己也沒必要再管了。
“感謝陳局長。”他們兩個人激動的說道。
雖然呂梁在的時候,在日常方面對他們特別好,可一旦涉及到了提拔,那呂梁態度就變了,和陳海完全沒得比啊。
“我們在檢察院那邊還有事情,就不留在醫院了。”陳海笑著說道。
他的話音落下之後,便轉身朝著醫院外面走了過去,剛剛坐在車裡面,他兜裡的電話就突然響了起來,赫然是高育良打過來的電話。
陳海有些意外,並不知道高育良打這個電話過來想要做什麼。
“高老師,不知道您打電話過來有什麼指示?”他接通電話後非常客氣的說道。
不管怎麼說,高育良現在是漢東省的專職副書記兼任政法委書記,可以對漢東省檢察院進行指導工作。
“陳海,你能夠這樣稱呼高老師,高老師心中很高興,但是現在是工作時間,工作時間要稱職務,不然很容易讓人誤會。”高育良沉聲說道。
祁同偉好歹和自己是一個級別,自己自己才希望他能夠叫高老師,這樣來抬高自己的身份。
陳海本身就比之前要低一級,他完全沒必要在公眾場合稱呼自己“高老師”。
“高書記,你有什麼指示就直說,我這邊還有事情要處理呢。”陳海語氣平淡的說道。
他沒有想到,曾經教書育人的高育良教授,居然還給自己擺上了官架子。
“今天晚上想讓你來我家裡吃頓晚飯,你的學長祁同偉也過來,大家一起聚一聚,吳老師也挺想你們的。”高育良微笑著說道。
自己的這些學生,同樣也都是妻子吳惠芬的學生,每次讓他們到家裡來吃飯,都可以把吳惠芬當做一個藉口。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今天晚上過來,好久沒和您與吳老師兩個人聚一聚了。”陳海平靜的說道。
如果不是聽到有祁同偉的名字,自己是不太願意過去。
畢竟自己這些年雖然沒有回到漢東省,但是從同學的嘴中也知道了漢東省的一些事情,尤其是高育良重點提拔侯亮平的事情。
“今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