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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獸不如。”

梅凌霜看看林文杏,又看看方雲書,腦子裡一片空白。

看著梅凌霜失魂落魄的背影,林文杏忽然意識到,自己輸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天,居然被鎖文了,私以為寫想破腦袋都寫不出關燈放下紅帳的情節,居然被鎖文了,該高興還是鬱悶,感覺不會再愛了

☆、紅妝

那一夜下了一場大雨,梅凌霜在雨中淋了一夜,還是沒能清醒過來,方雲書避而不見,梅凌霜找到了林文杏,將方雲書昨日說的話復訴了一遍,再次求證道:“方雲書說的是真的?”

林文杏聽了這話有些發怔,出於私心她是不願意梅凌霜只得這些的,方雲書不說,她自然也從不提及,而今梅凌霜親自來問,她也無力顛倒是非,只得默默地輕輕點了點頭。

梅凌霜失了魂,她最怕的就是欠別人的還不清,且說杏子的宿債還沒還清,倒又添上了方雲書那一筆,中間再夾著一個女兒。

這件是不是非黑即白的梅凌霜能想通透的了。

坐在屋頂呆想了數日,抑或是杏子哀怨的眼神,抑或是方雲書拿不知是悲是喜的笑容。

梅凌霜最終想通透了。明日就去門主那兒換回如畫,這條命是方雲書救的,這般就算是還給她了,她離開了,林文杏和方雲書也不會有阻礙,方雲書本性善良,至少會善待杏子,似乎是兩全其美的辦法,又似乎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其實,早就該拿自己換回如畫了,梅凌霜並非貪生怕死之人,也是私心,想再陪陪林文杏,現在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她的離開才是最好的結局。

如此一想,梅凌霜也就釋然了,回了房間,忽而看到那用了一半的胭脂水粉,微微一笑,拿出梳妝盒裡那一摞林文杏的畫像,呆呆地端詳了片刻,隨手輕輕一揚,紙頁飄飄,如蝴蝶般飛舞在風裡,越飛越遠。

隨後又拿起那些脂粉盒,準備一併扔掉,就入扔掉從前撿不起的記憶一般,忽然想起方雲書曾要她給自己也畫一幅畫像,無以為報,這個小要求總不能推辭了。

梅凌霜坐了下來,手中蘸了蘸胭脂,落在了畫紙上,幾經塗抹卻畫不出像樣的輪廓來,梅凌霜並未研習過丹青,昔日畫林文杏皆出於心,再話他人實在勉為其難了。罷了,罷了。

忽而聽見有逗弄嬰兒的說笑聲,循聲望去,見方雲書站在廊下,懷抱著一個小孩兒,愛不釋手地親吻著。

如畫?梅凌霜心跳漏了半拍,方雲書身邊的一個婆子連連賠禮道:“莊主莫怪,這妮子的父母都在當差,沒人照管,才把她帶來的,不曾想莊主在這兒,打擾了莊主真是該死。”

方雲書卻全然不聽這些,只顧著親吻摩挲孩子,聞言問道:“這丫頭多大了?”

“回莊主的話,小妮子快一歲了。”那婆子見方雲書並不怪罪也就稍稍放下心來。

“一歲了,我家如畫也該一歲了。”方雲書微微蹙著眉頭道抱著小孩兒不肯撒手,那孩子也不認生,方雲書稍稍一逗便樂得咯咯直笑。

梅凌霜看著眼前的一幕,嘴角竟情不自禁地微微揚了起來,這一幕場景實在太溫暖,是梅凌霜從未享受過的溫暖,不由得越走越近。

方雲書一抬頭忽然看到近在咫尺的梅凌霜,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地退了一步,將孩子護在懷裡,她還沒從梅凌霜的狂躁中恢復過來。

梅凌霜也意識到自己嚇著了方雲書,連忙止住了腳步,悻悻地轉身往回走去。

“喂。”方雲書叫住了她,梅凌霜迴轉過身來,聽方雲書道:“喜歡就過來抱抱吧。”

“夫人也在呀。”自從梅凌霜跟方雲書大打出手後,再沒有丫頭敢叫她夫人了那婆子是個粗使下人,並不知其中的關係,依舊叫她夫人,梅凌霜也無意制止,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