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煉子一副怒其不爭的樣子。
“若他修為足夠,如你師父那樣,一瞪眼,哪個道侶以及其家人敢說個不字?”
許青神色古怪,看了老祖一眼,不確定對方這句話有沒有其他含義。
“現在這樣,慘不忍睹,你師父懶得去救,我也不願去要人。”
“至於你那大師兄……不知為何也開始發情了,半年前給你師父來信,讓你師父幫他去提親一個叫什麼桃的,不務正業,不好好做執劍者,也不好好修煉,就知道發情!”
許青眨了眨眼,沒吱聲。
“還是老四你不錯,你要記得,我輩修士,修行不說斷絕情慾,但這種事不是重點,修為才是最重要。”
“等你到了歸虛,什麼樣的道侶找不到啊,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各種各樣的女修,排著隊任你挑選。”
“師祖我啊,是過來人,你聽我的沒錯,你要努力!”
血煉子語重心長。
許青遲疑了一下,低聲道。
“二師姐與黃岩那裡不也是……”
“那不一樣!”血煉子咳嗽一聲,掃了眼外面的青芩,沒在多說。
許青有些詫異,他注意到了血煉子的目光,於是腦海浮現出當初自己用七血童禁忌法寶看向黃岩時,對方察覺的一幕。
當時他就覺得黃岩有點不簡單。
“好像黃岩說過,他有個兄弟在郡都,讓其照顧我……”許青想到這裡,忽然腦海升起一個匪夷所思的念頭,心神一跳,本能的看向青芩。
青芩之前那麼輕易就認同,許青始終心底不知什麼緣故。
沉吟後,許青將此事壓在心底,他準備找個機會問問青芩。
就這樣,時間流逝。
迎皇州的大軍在執劍廷的安排下,展開了大範圍的傳送,使前往屈召州的路程被縮短,於是三天後,大軍距離屈召州只剩下三個時辰的距離。
這三天裡,許青陪在血煉子身邊,對於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宗門內發生的事情所有了解。
同時他也多次前往大長老那邊,將自己所知曉的前線之事以及收到的書令司關於衣禁的實時資訊告知,籌劃協同策略。
“屈召州的衣禁,在衣族的領地邊緣,那裡不是叢林,而是一件巨大無比的黑色壽衣。”
“這壽衣蘊含了不詳,瀰漫了異質,所有進入的生靈就如同踏入到了一個與外面完全隔離的昏天暗地的異界。”
“這一次的禍亂從本質來說,是這件黑色的壽衣復甦。”
“首當其衝的,其實不是屈召州的執劍廷與人族,而是衣族。”
“衣族,實際上並非屈召州的原住之族,它們是神靈殘面到來,衣禁形成後,在內誕生出的新族。”
“它們排斥死亡,嚮往美好,與衣禁的環境不合,所以分裂出來在外自成一族,也是因此,與衣禁之間水火不容。”
“所以平日裡鎮守衣禁,就是衣族的本能行為。”
“此番屈召州集合一州之力,已將衣禁封印快要完成,按照屈召州執劍廷給出的資訊,事態已被大幅度控制下來。”
這些,是許青收到的由青秋所整理的資訊,而大長老那裡對此也有一些瞭解,可還是不如書令司匯總的全面。
“那麼這一次,有我們的幫助,可以如屍禁一樣,將這封印加速完成。”大長老聞言,沉聲開口。
許青點頭,目光在大長老身後縮小到常人的幽精靈尊身上掃過。
身為囚徒,她是沒有人身自由的,於是也被帶到了大軍中。
此刻察覺許青的目光,幽精哼了一聲,沒去理會。
許青掃了眼,沒去在意,又與大長老商談一番,隨著大軍越發靠近屈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