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陣以待!”沒有太多留給高歌行思考的時間,她一咬牙,便當機立斷的對著那個斥候大聲的吩咐道。
那斥候一躬身。便退了出去,一路跑的飛快。去傳達著高歌行的命令。
而高歌行也是二話不說,從兵器架子上取出了自己的方天畫戟。大踏步的出了房門。
自從永和縣那裡敗退回來之後,高歌行幾乎一直都繃緊了自己的精神,防備著貪狼軍的來襲,但是一連等待了七八天,卻根本就沒有看到一個人影,長時間繃緊的精神,總是會讓人不自覺的感覺到疲憊,所以這幾天,不管是高歌行。還是下面的那些士兵們,都不由自主的有了些鬆懈。
然而剛剛出現這種情況,敵人居然陰魂不散的出現了,更要命的是,他們還瞞過了自己的眼睛,直接竄到了自己的跟前,差點就直接攻打過來了。
若真要是再被突襲一次,想想那天那震耳欲聾的聲音過後,士兵們一片茫然的模樣。高歌行頓時咬緊了牙關,她根本就不敢去想這樣的情景。
一路飛馳,徑直趕到了城門處,二話不說便登上了城樓。朝著遠處眺望著,隱隱的,她能夠看到一些密密麻麻的黑點。正在逐漸接近著這邊。
城下,虎狼騎計程車兵們。正在井然有序的朝著城中撤退著,雖然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但是虎狼騎到底也是高歌行一手帶出來的鐵騎,驟逢突變,卻沒有任何的慌張,這便是他們對於自身實力的一種自信和肯定。
就在用肉眼也能看清楚那一片旌旗招展的情況時,虎狼騎計程車兵們,也是完成了所有的工作,安昌縣城的城門,頓時緩緩的關閉了起來,整個城門前,一片空曠。
黑色的狼旗在迎風飄揚著,一支隊伍慢慢的出現在虎狼騎眾人的眼中,為首的那個人,穿著一件虎皮雲片甲,頭戴一頂飛龍鬧珠獅子盔,身下,騎著的是一匹黑色的高頭打馬,腰間帶著一柄精緻的寶劍,看起來威風凜凜。
“白清!”高歌行站在城頭之上,看著為首的那個熟悉的身影,高歌行頓時不由得眯起了眼睛,看向他的目光裡,還帶著幾分兇戾的神色。
不久之前,自己還帶著人馬,將他和嶽菲兩個人攆的如同兔子一般逃竄著,但是這才沒過多久,自己反而被他一副兵臨城下的樣子圍攻著。
造化弄人,讓高歌行的心中積鬱了不少的怒氣。
“白清!”高歌行站在那裡怒喝一聲,“你還敢過來!”
聽到高歌行的話,白清的臉上頓時帶上了一抹淡淡的嘲諷神色:“我緣何就不敢過來?我身後天兵在此,爾等不思忠君報國,居然聚眾造反,眼下本官在此,居然還敢大放厥詞,真以為本官就怕了你們不成!”
“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
這個時候,花榮也是在白清身後如同壯勢一般的暴喝一聲。
聽到那一聲“亂臣賊子”,饒是高歌行在高全武的麾下,割據北疆長達一年,但是如此被人稱呼,她卻依舊是覺得有些惱怒不已,雙手下意識的攥的骨節咯吱作響。
“少在那裡做口舌之爭,有本事,就來打我吧!”高歌行對著白清怒目而視,然後沉聲說道。
“如你所願,本官不滅叛逆,誓不罷休!”白清深深的看了高歌行一眼,然後堅定的說道。
“哼,先拿出本事來,再大言不慚吧!”高歌行冷哼一聲,順手搶過下屬的一把硬弓,張弓搭箭,瞄準了白清,然後一箭便朝著白清射了過去。
高歌行雖然並非以射箭見長,但是好歹也是一方武將,這箭術自然也算是精準,又佔據了從上而下的優勢,她所射出來的箭矢,攜帶著幾分風雷之勢,直奔白清的面門而去。
若是這一箭射實了,白清的下場只有一個,那便是一頭栽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了。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