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衣領,臉上滿是戒備的樣子。
“呦,這小娘子,害怕的樣子,還真是標緻呀,兄弟們,一會兒,咱們好好樂呵樂呵,在山上憋了這麼長的時間,老子都快忘了女人是什麼滋味了!”為首的那漢子轉過頭去,對著身後的那些同樣凶神惡煞的漢子們,大聲的說道。
那些漢子們鬨笑一聲,也是放肆的對著李清照上下打量了起來,口中還不時的說著讓李清照臊的發燙的淫言穢語。
“你看她前面,雖然穿著襖,但那對奶(大霧)子可真大呀!”
“還有,你看她那大屁股,一定很耐玩!”
“今天咱們哥幾個可是有福了啊,不過看她那細皮嫩肉的樣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咱們這幫兄弟們!”
“誰說的,你沒聽老大說過嘛,只有累壞的牛,哪有耕壞的地呀,你看她那**吧,我看是心裡指不定有多想男人吶!”
“住……住口!我家夫人可是淄州觀察推官趙明誠趙官人家的娘子,你們……你們膽敢如此汙人耳朵!實在是大膽,就不怕……就不怕我家官人差人拿了你們砍頭嗎!”李清照身邊的那個丫鬟首先聽不下去了,雖然心中很害怕,但她還是站出來,指著那些不斷說著葷段子的漢子們斥責道。
“哦?居然還是個官夫人!”那些漢子們對視一眼,不由得笑的更歡了起來,而為首的那個漢子,下意識的用舌頭舔了舔嘴唇,眼睛眨也不眨的直盯著李清照的花容月貌,幾乎要留下口水來,他淫笑著說道:“老子長了這麼大,還從來沒玩過官夫人呢,今天,就讓老子來開開葷吧!至於那個什麼趙官人王官人的,誰知道他是個什麼東西,惹急了老子,一刀砍下他的命根子!”
“啊,反啦反啦,你們……你們膽敢對官人不敬,想造反不成!”那丫鬟見對方不僅沒有被嚇到,反而更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不由得花容失色,有些語無倫次的慌亂道。
“造反?老子乾的就是造反這刀頭舔血的事!”聽到丫鬟的話,為首的那個漢子冷笑一聲,然後猙獰的說道。
“這位兄弟,做事不要太絕,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若兄弟們能夠開恩,放咱們一馬,日後我家官人定有重謝,非要撕破臉皮的話,大家都不討好,咱們手裡的這些刀,也不是吃素的,不知兄弟意下如何!”那侍衛頭領顯然不像丫鬟那般衝動,他在心中衡量了一下敵我雙方的力量對比,首先對著那漢子客氣的說道,同時一揚手,一塊銀錠子便扔向對方:“咱們的一點心意,還望兄弟看在我家官人的薄面上,高抬貴手!”
那漢子一揚手,將那錠銀子抓在手中,掂量了掂量,臉上露出一絲冷笑:“打發要飯的呢,區區二十兩銀子,就想打發我們?再說,你家官人?我呸!老子才懶得知道他是誰呢,老子只是知道,眼前這個如花似玉的美嬌娘,老子今天要定了!以後,就是老子的壓寨夫人!兄弟們,上!”那漢子大吼一聲,把手一揮,接著雙腿一夾馬腹,身先士卒的朝著李清照這邊衝過來。
別看他個子矮小,又長得如同歪瓜裂棗一般,但是一衝鋒起來,那股氣勢還真不是蓋得,他一動,他身後跟著的那些悍匪們也是嗷嗷叫著,如同打了雞血一般,緊隨其後的朝著這邊而來。
眼看著對方不肯善罷甘休,那侍衛頭領無奈,只能臉色一正,大吼一聲:“保護夫人,衝!”同樣也是高舉著馬刀,與其他那些侍衛們一同擋在李清照的面前,面對著衝上來的那些悍匪們,狠狠的揮出了手中的馬刀,雙方頓時戰作一團。
那侍衛頭領手上的工夫不弱,不過三刀兩刀的功夫,便將一個賊人砍翻在地,而其他那些侍衛們,這個時候也是顧不上再害怕,也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和那些賊人們纏鬥在一起,頓時一片乒乒乓乓兵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