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著她的生理期快到了,為以防萬一他還放了日夜兩用的麵包。
“你收拾這麼多東西幹什麼?”見他將箱子塞得滿滿的,蘇馥滿臉黑線,“我是去出差,不是搬家。”她動手將箱裡亂七八糟的東西重新拿了出來。
“有備無患。”蘇馥往外拿,駱秦天又將東西往裡拿。
“哎呀,你真討厭。”蘇馥抽他的手背,“我哪提得起這麼多,都這些沒用的。看這休閒服,運動服,圍巾、手套的,你放進來幹什麼?”
“我查過C市近幾天的天氣預報了,有冷空氣會轉涼。”駱秦天直接將箱子拉上拉鍊,放到客廳,“別這麼懶,東西帶齊了,你吃穿住行都會方便很多。”
“也不見得你出差帶個百寶箱。”蘇馥腹誹。
“我缺什麼會急時買,哪像你守財奴一個,只會虐待自己。”說這話的時候,駱秦天拿過蘇馥的挎包,取出她的包錢,繼而從自己的皮夾抽了一疊錢放進去,“對自己好一點,沒錢了記得要開口。”
見蘇馥不說話,駱秦天動手捏她的臉蛋,“聽到沒有?”她的臉頰稚嫩如花,他上癮的捏著不肯放。
蘇馥正在為蘇藍的事煩心,拍開他的手不耐煩道:“一邊去,煩著呢。”
“又怎麼了?”老被蘇馥潑冷水,不給好臉色看的某人真的很悲催,他一把摟過蘇馥揉在懷中,“誰又惹你了,老婆大人。”
“今天碰到蘇藍了,我將我們之間的來都跟她講了,不過她好像……”蘇馥嘆氣,忐忑不安道:“我怕她一個沒忍住,跟我媽講了。”
“那不挺好的,女婿遲早要見丈母孃的。你放心,我會好好表現讓岳母大人改觀的。實在不行,咱們生幾個孩子往岳母家裡塞,到時她還不著急讓我們打結婚證。”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蘇馥更是心神不寧了,“你想得太一帆風順了。上次你媽到我家鬧,我媽一聽到我跟你一事,直接氣暈送醫院了。我事後跟她再三保證,會跟你斷得乾乾淨淨,她的情緒才算好了些。這次要是知道我非但沒跟你斷清關係,還接受了你的求婚,她不得活活氣死才對。你給我點時間,以後看準時機再慢慢跟她說。”
“你別這麼悲觀,事情總會有辦法解決的。只要我們相愛,我相信你媽會給我們一次機會的。”提及兩家的恩怨,駱秦天心裡也不好受,蘇馥過於保護自己的家人。他跟她的家庭親人相比,她的天平是嚴重傾斜的。可他曾經做過的事,讓他根本沒有權力投訴她的“不平等”待遇。
“我媽的身體特別不好。”蘇馥神情嚴重道:“蘇藍的事,我已經不想再追究了,但是我希望你這次不要私自去打擾我媽。我的家已經支離破碎了,經不起任何的風雨。我既然決定跟你在一起,就會去爭取屬於我們的幸福。你再等等行嗎,等到我媽接受你的那天。”
蘇馥的聲音帶著哀慼,駱秦天心疼得如刀割般難受。他緊緊地摟住蘇馥,“行,我願意等。”
“謝謝你。”
“誰讓我碰上你了呢。”
是啊,誰讓她碰上他了呢?蘇馥的臉埋在駱秦天的懷中,沒有人能看清她的表情。他的話,猶如一塊石頭投進湖裡,泛起的是漣漪,還是濺起的水花,其中的滋味只有當事人才懂。
晚上睡覺的時候,想著要分離幾天,過了段清湯掛麵的駱秦天有些忍不住了,貼緊蘇馥的身體,溫熱的唇戀戀不捨地舔著她光潔的脖子,“蘇馥,我想要……”
那哀怨的語氣,在黑夜聽來尤為寂寞,蛋疼。寂寞的男人,傷不起。
蘇馥掃開他不安分的手,翻了個身背對著他,“晚了,快點睡吧,明天我要早起趕去機場呢。”
駱秦天鬱悶的,心有不甘道:“到了C市記得保持聯絡,注意身體。我有朋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