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叔叔追回來,一人給你們一件寶貝”,這話有點向司馬青挑釁,也胸有成竹地告訴大家,丟失的珠寶,我一定能找回來。
虔婆暗暗得意,看來,第一步算是成功了,以後的事情,路上再說,只是司馬青送掛件給倆孩子,不知何意?先走一步說一步,明天只要這倆俠客,跟上我的車子,就跑不出我的手心。
“請問這位大俠。。。。。。”語音太柔媚動聽了。
“在下司馬青。。。。。。在姑蘇一家鏢局吃飯”。
“哪。。。。。。這位大哥。。。。。。”,大哥比大俠要近乎些,虔婆有意拉開他二人的親熱關係。
“在下杜凡。。。。。。上虞人,家有良田百頃,牛羊成群”,吹吧。
“小娃娃,你叫什麼?”,司馬青也不知抽了哪根筋,對女孩格外熱情。
“我叫趙宜主”。
“我叫趙合德”。
“嗯,好名子,你們以後就叫我司馬大叔吧,我一路護送你們到京城”。
杜凡聽到這話,惱哼哼手又放在劍上,虔婆拿眼一瞟,知道兩個人暗地裡又較上勁了,看來這個結要緩和一下,否則,一路上彆彆扭扭,了無生氣,多沒意思。
“叫舅舅”,虔婆指著杜凡提醒倆孩子。
“舅舅”,倆孩子異口同聲。
“哈哈。。。。。。時辰不早了,諸位明天還要提早上路,不妨。。。。。。”,掌櫃見風使舵,見這倆俠客加深了敵意,又動不起手來,正好送神歸位,同時也暗暗敬佩虔婆,杯酒買人心,也不知她使的什麼妖法。
眾人離座,掌櫃拱手相送。
杜凡回到房間,又出來四下看了看,一蹬一踹借力上了房頂,檢視了一會,蹭蹭離去,司馬青把這一切,全看在眼裡,回屋開啟窗戶,四下看看,一個健步跳出窗外,消失在夜幕裡,而虔婆用吸壁功緊貼牆角,只露眼睛在房頂上,把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天亮後,院裡沸騰起來,店小二把虔婆的車套好,正要招呼虔婆上車,司馬青付完賬,牽馬過來。
“換上這匹馬”,語氣冷峻,貌似有一股威嚴氣,也可能江湖人都這德行,店小二一看這馬四蹄有碗大,皮毛如緞子般光滑,不用說,這是匹好馬,這麼好的座騎拉車,會把馬拉殘,他遲疑地看著司馬青,司馬青豹眼一瞪,透出煞氣,店小二不由打個寒顫,趕緊拽過韁繩,好不容易把馬車套好。
司馬青提著包裹,抱著倆女孩來到車前,店小二有些詫異,剛才瞪眼要吃人的江湖客,轉眼變成父愛如山的柔情爺們,殷勤的舉動,溫和的話語,像換了個人,他當然不理解這是愛的力量。
愛是一種自贖,且這種自贖的力量很大,能悄悄改變一個人的性情和品行。心中有愛的人,是無法掩飾心中所愛,眉角眼稍都透著柔情,不過,司馬青的轉變,是因虔婆還是因倆個女孩,不得而知。
虔婆左顧右盼,風情動人,她是在找杜凡,當女人有意識地要取媚於人時,言行舉止便有一種風情,而這種風情便是情蠱,會浸入有情人的血脈,使有情人難以釋懷。
司馬青把倆孩子安頓好,牽上馬就走,虔婆以為司馬青吃醋,想甩掉杜凡,也沒在意他的舉動,跟在後面出了客棧大門,拐過彎上了官道,她不時回首張望,直到看不見客棧的旗幟,才鑽進車裡,她猜想,可能是杜凡追蹤失竅的珠寶,遇到了麻煩,也許會耽誤些時辰。
初秋的田野豐收在望,可虔婆全然沒有心思欣賞,她只是覺得渾身痠麻,說不出的難受,再看倆孩子,也沒了先前的嘻笑和玩耍,她也不知怎麼回事。
其實,這是司馬青好心辦了壞事,他的座騎馳騁慣了,從未拉過車,被套上車後,便騷動不安,走起來更是風風火火,這樣車不免顛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