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老張的方向探半個身子,「去年和老王一起做的,還好我備份了,你看著改改。」
老張一下就笑開了花,「還是小沈你有先見之明!」
「不過你這檔名——」老張眯起雙眼,定睛一瞧,隨後認真說,「我學會了,以後我也這麼幹。」
說完,他點開了這份名為「以後可能有用,實在沒有記憶體再刪pptx」的簡報。
培訓的核心還是不變的,只不過素材不夠新,沈潯和老張便合力找來一些具有代表性的時事案例作為替換。
一個多小時後,兩人竟然已經搞得七七八八,只剩下一些語言需要潤色——文字部分畢竟不能和去年一模一樣,水幻燈片也得水的隱晦一點。
已然取得階段性的勝利,沈潯伸了個懶腰,桌面上的手機忽然振動兩下。
孟遠岑嗎?
拿起一看,原來是阮溫茂。
小阮:完了沈哥/大哭/大哭/大哭
小阮:我可能要被投訴了嗚嗚
沈潯:怎麼了?
對面沒回復文字,直接塞過來一個語音電話。
小阮的聲音略顯崩潰,「今天來做傷情鑑定的傷者就是達不到《人體損傷程度鑑定標準》中的輕微傷啊,家屬直接和我們吵起來了,質問我們自己孩子受的傷都白受了嗎,說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淚——」
「王哥公事公辦,很冷靜地說,如果對我們的鑑定意見不服,可以去上一級公安機關的司法鑑定中心重新鑑定,結果家屬就一直在強調孩子受傷時的場面,有多麼多麼痛苦,確實我承認司法鑑定裡的輕微傷和日常生活裡的輕微傷不是一個概念,可是標準也不是我們定的啊,互相諒解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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