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節都不願拉下。無奈,他田墨既不是文人秀才,也不是說書師傅,所以翻來覆去的都是“花花綠綠”、“好看得很”這樣毫無文采的形容,惹得她淡淡笑開,“義兄,文才見長啊。”
他尷尬地道:“你明知我是個大老粗,不會說話,就莫再嘲笑我了。”
“怎會?聽你這麼說,我便能想到鎮子裡那樣熱鬧的情景,我歡喜都來不及,怎會嘲笑你呢?”她睜開眼,黑亮的眼眸望向他,“再多說一些給我聽,好嗎?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