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年齡說事了,其餘的,好像都不行,而年齡卻又是最不靠譜的東西,人人都會老,她不過是逞一時之快罷了。
池珩低頭,探究一樣看她,半響後說:“滿臉醋味。”
“我才沒有吃醋,為你?值得嗎?!”關斯靈哼了哼,“少自作多情了。”
22。
車窗外的夜色繽紛,關斯靈托腮看著,天漸漸下起了小雨,雨珠漸漸綴掛在玻璃窗上,她伸出手指隔著玻璃,沿著一顆晶瑩飽滿的水珠慢慢下移,無聊得像一個孩子一樣。
“冷嗎?”池珩挪出一手探了探她手臂的溫度,然後將車內溫度調低了一下。
關斯靈轉過身子來,坐端正,雙手擱在雙腿上,一言不發。
池珩側過臉去瞟了她一眼,看她的目光像是看一個孩子,微微地笑著不說話。
直到回到家,關斯靈將他的西服外套掛好,才問了一句:“你都沒有什麼解釋嗎?”
池珩捲起袖子,垂眸,漫不經心道:“解釋?有什麼好解釋的,我和她早就沒什麼聯絡了。”說完,快步走向了衛浴室。
他洗澡的時候,關斯靈接到了池宅來的電話,程翊在電話那頭親切地問她好不好,家裡有沒有缺什麼,讓她和池珩儘量多回家看看,關斯靈耐心地聽程翊說話,有問必答,電話那頭還傳來池鼎辰的聲音,大約是在提醒程翊該吃藥了,語氣很溫柔。關斯靈不禁想起了母親尉東菱,相比池珩父母不做假的恩愛,自己父母這些年來的婚姻簡直是粉飾太平。
母親該怎麼辦呢?其實關斯靈心裡是擔心母親的,離婚不是一件小事,母親已經二十多年沒工作了,平時吃慣用慣,還培養了一些高雅的興趣愛好,處處都需要物質的保障,離開父親後她能生活得和以前一般好?關斯靈自己還在讀研,賺的錢是有的,但完全承擔不起母親那奢侈的生活。
關斯靈越想越覺得難受,真希望這一切只是一個噩夢,他的父親從沒有背叛過母親。
而在這個迷人的夜裡,關邵官又和孟惜在一起了,他一進房間,早已等著他的孟惜便急著上前纏住他,兩條又滑又膩的腿緊緊夾住他的腰,嗲地嗲地叫個不停,她剛洗完澡,穿了真絲的睡衣,裡面連胸罩都沒穿,兩團豐盈摩蹭在關邵官的胸膛,雙手去解他的襯衣釦子。關邵官本來性趣不大,但被她這樣撩撥後火逐漸點燃了,扯開她的睡衣,將她扔到大床上,兩人又是做得天昏地暗,孟惜的尖叫聲簡直要掀了天花板。
完事後,孟惜倒在關邵官結實的胸膛上,甜甜地說:“嗲地,什麼時候讓我和黃臺長見面啊?”大三了,她要實習了,想進省電視臺,關邵官答應幫她安排。
關邵官眯著眼睛,手裡夾著一根菸,淡淡地說:“下週吧。”
孟惜一聽,興高采烈,往他的唇上親了一下:“我先去洗個澡,渾身黏答答的睡不著覺,你可不能再像上次那樣偷偷進來。”說完,她便跨過他,下了床,兩條又白又直的腿美妙動人,□的,充滿彈性的胸部在空中劃出誘人的曲線。
關邵官將煙捻滅,腦子裡浮現了尉東菱的臉,不禁感到煩躁,這次她要離婚的態度很堅決,似乎沒有商量的餘地,本來以為她只是一時之氣,過個三五天也就消了,沒想到她這次如此執拗。他是從沒想過和她離婚的,對尉東菱,他雖然已經沒有什麼激情,但恩情和親情是有的,畢竟兩人一起走過了二十多年,彼此成了彼此生活中的一部分,要割捨是很難的。
浴室裡傳出孟惜的歌聲。
這個孟惜是圈子裡的一個朋友介紹給關邵官的。圈子裡作風不正,四五十歲的老男人收乾女兒的事情很常見,其中一個副局長還收了一個不到十八歲的女孩做乾女兒。乾女兒,乾女兒,也就是“幹”女兒了,大家心照不宣。男人在一起喝酒聊天,聊�